盧雪聽到這話一愣,隨即搖搖頭,“我還不想讓大飛知道我想要回去,也就是說我想自個偷偷回去,不想他們知道大飛是那個誰的孩子。”
“可是說了,才能對大飛好啊。”阮秋月說,“而且,大飛已經知道他的身世了,再這麼隱瞞,反而沒意義。你大哥傷害你,大飛也是他的孩子,你總該讓他贖罪吧。”
“我才不給他贖罪的機會呢,就讓他難受死吧!”盧雪瞪著眼,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能人家根本不難受呢。”阮秋月斜睨她一眼,故意刺激她。
“他敢!”盧雪氣地一挺胸,手往桌子上一拍,“他把我和大飛害這麼慘,他要天天痛哭流涕才行!”
“……”林雲英和阮秋月,難纏的女人。
“咳咳,據我所知,盧劍雄似乎是個很鐵血勇猛的人,讓他天天痛哭流涕,似乎不太可能。”林雲英說。
“唉,我就是隨口說說,我也知道不可能,我就沒見他哭過。”盧雪立刻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身子一軟,癱在椅子上。
她可是比任何人都了解那個男人有多麼一顆堅強的心臟,還有霸道的意誌。
“但是,如果他知道你當年懷了大飛,曾經絕望地自殺過,又是多麼艱難地活下來,還撫養大飛長大,相信我,你一定能看見他哭的。”
阮秋月想了想,篤定地衝盧雪說道。
“若是真的,我立刻衝到那人麵前,讓他哭給我看!”盧雪一聽這話又來了精神,可是,等她說完之後,卻是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不由眯著眼看向阮秋月,
“我怎麼覺得你在忽悠我呢?”
“我哪裡忽悠你了,是你說要看他痛哭的,我隻是給你說出一種可能而已,那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