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淮雙手一攤,眯著眼梢,似乎並不準備與他動手。
彆墅裡的傭人見兩兄弟又掐起來了,慌張進房間將徐母請出來。
徐義臣看著徐斯淮這幅神態,雙手用力,直接將人推到門邊,衝來勸和的人嘶吼:“都彆管,這是我跟他的事!”
徐母不明所以,生怕驚動老爺子,“義臣,彆犯傻,沒看到他在等你發火!”
車鑰匙還挑在徐斯淮食指指尖,聽見徐母的話,他勾著薄唇規勸徐義臣,“大哥,我隻是公事公辦,並沒有對你未婚妻做什麼。”
徐母聽見跟溫迎有關,眉眼一挑,同樣質問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事?”
當年丟過的人,如今可不能再丟一次。
徐義臣怒火中燒,“他當全公司的麵停溫迎職,就是公然在打我的臉,我還能饒他!”
說罷就是揮拳。
徐斯淮沒還手,但也沒等著挨揍。
他身子一偏,徐義臣撲空,等他再想揮拳時,院門口徐父車子駛了進來。
徐母連忙拉住徐義臣,“你爸爸回來了,你彆動手,讓你爸來定奪!”
徐義臣聽不進去,又揮了一拳。
這一拳徐斯淮倒是結實挨到了。
徐父剛下車就看見徐義臣揪著徐斯淮在鬨,臉色即刻冷了下來。
徐母勸不動徐義臣,就走到徐父麵前告狀,“你的好兒子把溫迎解職了。”
“住手,一回來就鬨,有完沒完。”
徐父沉聲,徐義臣停住手中動作,發狠瞪了徐斯淮一眼,鬆開手。
徐斯淮被徐義臣推了一把,直起身抹了抹嘴角,跟著眾人進門。
徐父忙了一天,回來還要處理家裡這些糟心事,坐下後一臉冷色盯著兩兄弟。
傭人端來茶水,徐母主動接過遞給徐父,“你先彆生氣,義臣會這樣也是斯淮做的太過分。溫迎好歹是徐家的孫媳,讓他說解職就解職,這義臣的臉麵往哪放?”
徐父喝了一口茶,隨後問徐斯淮。
“你大媽說的是真的?”
徐義臣滿臉惱怒,站在一旁瞪著。
徐斯淮同樣站著,他麵不改色,回答徐父,“是停職不是解職。君瀾項目出問題,策劃部負有責任,溫迎是部長,她理應負起這個責。”
“少在這狡辯!你就是存心想讓我難看!”
徐義臣說著又湊過來。
徐父冷嗤,徐母使勁給徐義臣使眼色。
轉頭問徐斯淮,“這溫迎上麵還有人,你怎麼就偏偏要停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