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迎走到玄關處,果然找到了。
她從醫藥箱裡拿出消毒包紮用品,讓徐斯淮側身坐過去,開始認真給他清理。
溫迎從頭到尾都沒再說話,隻通過他身體對藥水的感知來判斷痛不痛。
她手法很輕,輕柔的指腹偶爾沾上他的肌膚,那溫熱的酥麻,透過毛孔一點一點透進他的筋骨裡。
尤其是在上藥時,徐斯淮也沒覺得疼,力度柔的像一片輕羽,窸窸窣窣,最終飄落進身體某處。
溫迎包紮完,徐斯淮勉強能站起身。
他拎著衣袋進裡間,換上西褲出來。
溫迎以為沒自己什麼事了,結果老先生雙臂平鋪,等她給自己穿襯衫。
“你倒是想得美。”
徐斯淮通過唇形看出她的話,淡著眉眼說出:“我沒力氣。”
溫迎氣笑了,剛剛是誰板著臉彆扭的很。現在倒是一抹臉變了個人。
還想免費揩她的服務。
不過她目光觸及他腰後的傷以後,最終還是走上前接過他手裡的襯衫。
徐斯淮挺拔,溫迎隻頂他的肩。
她捏著襯衫衣領,給他穿好左右兩隻胳膊。
在撫平胸口時,她指尖頓在半空,久久下不去手。
徐斯淮垂眼看著,能看到她秀氣小巧的鼻尖。
他自然知道她在忌諱什麼,隻是現在痛覺來了,他腰後不斷傳出著疼意。
他道,“這隻是秘書的本職工作,不用想太多。”
見鬼,該你的。
溫迎很想懟他,不過見他眉眼間確實虛弱,還是決定送佛送到西。
丟下他自然沒問題,可真誤了事,她擔當不起。
她掌心貼著他胸口,隔著布料,她的掌溫開始輕勻、有序地穿透進胸膛。
徐斯淮始終低垂視線,她打理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漸漸的,她耳尖開始泛紅。
儘管她寬慰自己隻是在儘自己的本職工作,可頭頂那道目光一直懸著,令她內心還是不自在。
幾分鐘後,襯衫紮好,等溫迎無意觸碰到他皮帶上的金屬時,徐斯淮忽而抬起她下巴。
她眼底閃著驚慌,身子極速想後退時,一把被徐斯淮的大掌裹住。
又來。
她雙手撐在兩人之間,瞪著那雙並不具有攻擊性的杏眼,“徐斯淮!”
他問的直接,“你以前,是不是也這麼伺候過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