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淮腳步長,溫迎也不想距後麵那對男女太近。
兩人先到達宴廳,諸位見磋商結束,酒會正式開始。
阮氏直降將徐義臣奉為上賓,所有人都圍著徐義臣與安芮轉。
徐斯淮也沒爭功,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端杯,無聲看著在人群中央閃閃發光的安芮。
你來我往,觥籌交錯,場麵好不熱鬨。
溫迎也沒離徐斯淮太近,在跟醫院通電話。
等電話打完,徐斯淮走過來。
溫迎告訴他,“有事,先走。”
徐斯淮將酒杯隨手放在旁邊台子上,淡聲:“一起。”
溫迎可不願意。
徐斯淮手指敲在台子上,倒是不急,“今天我大哥脾性可不好。”
溫迎眼看忙著應酬的徐義臣,“不是拜你所賜?”
徐斯淮微挑長眉,“走吧,我送你,也算還你今天臨時救場的人情。”
溫迎發現他眼梢竟帶了幾分笑意。
想起他借聽不見之機,肆意揉捏她掌心的場景,心底就生出一股惱意。
“我謝謝你。”
溫迎直接走人,徐斯淮望著她離開的身影不覺掀了掀唇角。
夜半,溫迎打車到公寓。
本以為徐義臣會像上前深夜砸門,結果一夜下來並無動靜。
次日進公司,溫迎剛坐下,就聽車顏說徐義臣在辦公室等她。
進門前,溫迎深呼口氣,推門。
徐義臣坐在沙發上接電話,有點容光煥發的味道。
看來安芮是真得徐義臣心。
徐義臣視線在她身上淡掃一眼,便移開繼續講電話。
溫迎保持秘書該有的素養,安靜站在旁邊等。
半個小時後,溫迎兩腿站酸,徐義臣才掛電話。
看著她,“坐。”
一本正經跟他談工作,溫迎倒還是第一次。
她站在那沒動,想起昨晚徐斯淮的話,神色中帶了幾分警惕。
徐義臣見她沒坐,問她:“最近在聯係醫院?”
“據我所知D國的那家醫院,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
溫迎昨晚跟醫院通話就是為這事。
醫生說好不容易聯係到那家醫院,結果對方一口回絕小誌的入院申請。
且短時間內非常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