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我是歐恩斯特啊!”歐恩斯特大急,他不明白一貫疼愛自己的舅舅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基地小隊長和士兵並沒有立即動手,在邊上等待兩人談話的結果。
“還不動手!”平都將軍陰沉著臉,並不看歐恩斯特。
“舅舅!”歐恩斯特失望地怒吼。
基地小隊長眼見不動手是過不去了,向後一招手,幾個士兵便走了上前,一副銀白色手銬就要去銬歐恩斯特。
然而走近了,才想到歐恩斯特的飛螳臂刀根本沒法用手銬銬的起來。
慌亂下,這個士兵竟端起了激光槍對著歐恩斯特。。
如果隻是扣壓,歐恩斯特並沒打算反抗,他相信要不了多久,舅舅一定會放了自己。
可是眼前士兵端槍瞄準了自己,他不能平靜了,飛螳臂刀猛地朝那名士兵揮去。
哢嚓!……
端槍士兵連槍帶人被分成兩半。
其他士兵見了趕緊躲了開去,並向歐恩斯特開槍射擊。
“兄弟們!不要射擊致命要害,否則殺無赦!”小隊長見場麵失控,趕緊命令道。
歐恩斯特不是左辰,沒有左辰那防禦力強悍的皮膚,也沒有左辰那變態的速度。
很快便被打倒在地,手上腳上到處都是貫穿傷。
幾個士兵上前七手八腳將他捆綁了個結實,一隊身穿白色大褂的醫務兵上前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歐恩斯特醒來時,人已經躺在了研究室的手術台上。
這間實驗室當初是他歐恩斯特為研究
變異蟲子準備的,卻沒想到自掘墳墓,蟲子沒逮到,自己成為了第一隻試驗體。
數個專家正在他身上忙碌著,雪白的大褂大都染上鮮紅的血液。
“鋸子!”一個專家招呼,馬上就有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遞了過去。
鋸子不是普通的鋸子,而是激光切割器,隻是醫學上人們習慣了這個稱呼,也就一直沿用了下來。
白光劃過歐恩斯特的肩膀,一隻左臂被整齊地切割了下來,放在一隻托盤裡。
歐恩斯特就在這時疼醒了過來,劇烈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鮮血從臂膀處像高壓水槍一樣噴射。
“按住他!靜脈注射苯二氮卓50毫升,二組立即進行止血包紮!”一個白發蓬鬆的老專家語速很快地指揮著。
很快,歐恩斯特再次進入了昏睡中。
專家一組繼續將歐恩斯特的另一隻飛螳臂刀也給切割了下來。
而後專家們開始對飛螳臂刀進行稱重,測量長度,組織切片。
歐恩斯特此時意識還很清晰,眼珠尚可轉動,眼看著滿屋子生物專家在解剖著自己的臂膀,卻是一動也動不了。
此時此刻,他開始了悔恨,更多的也產生了某些含糊不清的悔悟。
往事種種惡行,如快速放映的鏡頭,一幕幕浮現在自己的腦海。
許多曾被他欺淩,殘害過的平民百姓或無奈,或絕望,或憤怒,或仇恨的眼神再次出現在眼前。
歐恩斯特此時此刻終於體會到了他們當時的感受
,沒有人注意到他順著眼角滑落的眼淚。
隻有左辰看到了,也看懂了,他這是幡然的頓悟。
生物晶體顯示屏上還在放映實驗室裡的畫麵,三隻細小半透明的偵查蟲正在屋頂上倒掛著。
“前所未有!前所未有的發現啊!”白發蓬鬆的老專家手舞足蹈:“這種角質的組織硬的超過了普通鋼鐵,如果我們能夠研究出它的成份組成,人類文明將會前進一大步,我們一定會被載入史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