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覺如何。”
即便是不用看來人,光聽聲音就知道,這是南宮秋冥又來了。
左辰麵無表情,已經對此習以為常。要知道在過去的半個月裡,此人也會間接性深夜作祟。這一次無非不是毆打,就是火鉗折磨,雖然初嘗是生不如死的苦痛,可到了最後卻也習慣了,甚至是麻木了。
“還好,還沒死。”
他冷冷的回應,不給南宮秋冥看笑話的機會。明知道這人是在詢問白天裡獄卒的狠狠毆打,可是偏不讓這人得逞如願,隻有越是不屈服越是能夠打擊到南宮秋冥。
果然如左辰所料,南宮秋冥的臉色一瞬間陰沉了下來。可見是為了這人的反應感到不滿意。要說這半個月裡以來,即便是再多的酷刑使用到他的身上,都未曾聽到一句求饒話,反而嗤笑、不屑居多,每每期待而來,卻叫人敗興而歸。
“哼,今天我可準備了好東西,特地用在你身上的。”
南宮秋冥好一會兒才平息了憤怒,將手中的盒子丟到了桌上。他故意叫左辰瞧清楚一些,燭火離得近,那裡麵倒刺的鞭子、黑焦的火鉗、拔指甲片的鑷子……應有儘有,仿佛今天打算挨個給左辰一一用過去。
見此,左辰心中一顫,閉了閉眼平息了思緒。他不願意叫南宮秋冥得逞,越是到了這種時候越是表現得寧死不屈,隻有這樣才能保護住最後一絲尊嚴。
“隨意,不管你如何,我都不
會低頭的。”
他抬起下巴,將不屑顯露的淋漓儘致:“臭蟲一樣的醃臢手段,也隻有你這種變態才會享受其中了吧?”
南宮秋冥眸底猛地一沉,身側的手握緊成拳狠狠打了過去。他對準了左辰那張蒼白的臉兩三下出拳,“砰砰砰”的力道是左辰腦袋被衝撞在牆壁上的聲音。
“讓你倔骨頭,我呸!”
南宮秋冥氣喘籲籲,一口唾沫液吐在了左辰的臉上。此刻的他臉上已經無一處完好,五官麵目全非,就連牙齒都被打斷了好幾顆。可是即便再多的痛苦磋磨,即便緊咬舌根出了鮮血,他也沒有在南宮秋冥的手下痛呼求饒過一句。
“有種你就殺了我。”
左辰眼冒金光,可依舊不服輸、不低頭:“不然你絕對不要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