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也是項智瑜疑惑的地方,不過看到母親最近又重新精神起來,他也就不在意了,“可能是靜姝投了母親的眼緣吧,我看母親最近身子還不錯,說不定就是因為看到靜姝高興,所以她老人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盧映冬聽到這話,倒是十分讚同丈夫的話,老太太最近的身子骨的確又硬朗起來,說不定真的是和靜姝投緣,所以心情開朗之下身子也好了。
這麼想著,盧映冬也不再多想,婆婆和丈夫都已經同意了,她如今就是再反對又如何,還不如大家和和氣氣的好。
“你說的在理,母親好了什麼都好,所以她要留給靜姝什麼,讓她老人家自己做主就好。”
聽到這話,項智瑜不由笑了,他伸手握住盧映冬的手說道:“我最大的幸運就是娶了你,遇事通情達理,什麼都能說得通。”
聽到這麼肉麻的話,盧映冬沒好氣的睨了丈夫一眼,隨即臉色有些發紅的抽開了手,都老夫老妻的,居然還說這麼讓人臉紅的話。
這邊溫情脈脈,而淩家的情形就沒有這麼和諧了。
淩厚庸看著眼前的齊柔萱,眼中滿是怒火,“我讓你帶靜姝去宴會,讓你在外麵多照顧她,你就是那麼照顧的嗎,啊……”
聽到丈夫的吼聲,齊柔萱滿臉的不敢置信。
丈夫從來沒有和自己大聲說過話,可如今居然為了一個唐靜姝,就這麼吼自己,“你吼什麼吼,我也想照顧她,可那些人也沒有說錯,唐靜姝原本就是從農村來的,你讓我怎麼反駁。”
“就算靜姝是從農村來的又怎麼樣,如果你態度強硬,誰會看不起我們淩家未來的兒媳婦,還不是因為你本身就沒有真心真意的將靜姝當成自己的兒媳婦,所以其他人才會那麼肆無忌憚的說她,你敢說這裡麵沒有你的原因嗎。”
齊柔萱被這話一噎,說不出什麼辯駁的話來。
她的確沒有從心底裡認同唐靜姝。
看到妻子沉默的樣子,淩厚庸隻覺得心中燒起一股火,“還有我和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再對施家的女兒態度曖昧,你怎麼就屢教不改呢,更何況項家都能站出來替靜姝撐腰,你這個未來婆婆卻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彆人笑話靜姝的同時,不就也是在笑話我們淩家嗎,她以後也會是我們淩家的人。”
“她現在還不是。”
齊柔萱據理力爭,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看到妻子這模樣,淩厚庸滿眼的失望,原來她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錯了。
想到這兒,淩厚庸突然覺得有些索然無味,搖了搖頭,徑直上了樓。
齊柔萱看到丈夫這樣,心中十分委屈,為什麼所有人都在指責上,她想找女兒說說話,結果轉頭卻發現女兒也獨自一人上了樓。
“你們一個個的都有理了。”齊柔萱恨恨的說了一句,最後滿臉黑沉的去了衛生間洗漱。
而淩恒這一晚上睡的不太好,等到第二天天一亮,他就迫不及待的起床,左等右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驅車前往了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