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真的太苦了。
不行,不能認輸,至少要為了幸福的釣魚生涯努力。
遲臨川重拾精神,連忙舉手表示:“淺淺學姐,給我吧,我沒帶。”
聞言,陳淺淺心肝突突的疼,太陽穴也是直抽。
到底有完沒完,一個男的是茶上癮了嗎。
陳淺淺捏緊手中的水,假笑道:“學弟你也渴了呀。”
“不渴啊。”
“……”陳淺淺差點被他的話氣的站不穩。
萬丈懸崖就在邊上,她提醒自己還是不要動怒。
她帶著假嬌俏音真吐槽起來:“不口渴那怎麼還要水。”
都什麼人,就非得來夾在她和夏君嶼中間添堵。
遲臨川:“我怕沒有,等下想喝找不到學姐,所以想未雨綢繆。”
陳淺淺另一隻被外套袖子擋住的手死死握緊。
離譜,未雨綢繆是這樣綢繆的嗎。
“君嶼,你的水夠嗎,要不我就給學弟了。”陳淺淺不死心的複問夏君嶼。
夏君嶼頓了頓,舉了舉手中的礦泉水瓶:“不需要多的。”
多的水不要,彆的也不要。
陳淺淺抿住嘴唇,最後不情不願地把手上的水遞出去:“那就給臨川學弟吧。”
“謝謝學姐,你可真好。”
很好,成功沒收能用來當談資的凶器。
“嗬嗬。”陳淺淺嗬笑,帶著複雜的情緒往一邊站。
夏君嶼抬手抵擋著眸底的笑。
擋箭牌沒帶錯。
走在最後的紀文龍走過來:“你們怎麼都站著,不是帶了墊子嗎,找個位置鋪墊好坐一下啊。”
半冰櫃狀態的遲臨川大驚:“學長,我們要坐下來?”
“對啊。”紀文龍手臂大開,對著天空興奮道:“爬了兩小時才登頂的山,一定要好好呼吸夠這清新的氣息。”
“……”遲臨川悲催的想抱頭痛哭。
很想建議紀文龍把空氣打包,帶回被窩裡吸也是一樣的。
原地休息半小時,遲臨川沒欣賞出什麼美,也不覺得空氣有多特彆。
比起釣魚的快樂,這些根本不值一提。
遲臨川吸了吸發堵的鼻子。
哎,冷。
呼吸夠清新空氣的
紀文龍心滿意足。
在逐一問過大家的意見後,終於提出下山。
遲臨川大鬆一口氣。
終於可以原地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