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嶼,學弟,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人叫。”遲臨川扭頭,正對準夏君嶼的耳朵說話。
感受到耳邊有溫熱的氣息吹過,夏君嶼差點就忍不住想要把他甩下去。
這份衝動沒超越理智,但夏君嶼還是把他按在一邊的草叢上。
“坐著,休息。”
“好啊。”遲臨川爽快應下。
他現在很能理解夏君嶼。
畢竟扶著他走這麼久,就算體力再好也肯定累了。
隻是被粗魯的按坐在草堆上,姿勢都來不及調整,實在是不太文雅。
好在他視儀態為雜草。
“君嶼,學弟是受傷了嗎。”
陳淺淺關切地問夏君嶼。
“學姐,我沒事,就是扭到腳而已。”遲臨川搶在夏君嶼之前回答。
傷者就在身邊,怎麼還搞隔空問話那套呢。
眼見陳淺淺還把注意力放夏君嶼身上,遲臨川一把抱著腿大叫:“痛啊,很痛啊,君嶼你快給我看看。”
菩薩保佑,這並不是我想要剪紅線,是真的被迫。
遲臨川再次用意識默念緣由。
陳淺淺:“……”剛才不是才說沒事,裝吧。
一嗓子下去,後麵的人也連忙跟上。
這下子成了大動靜。
紀文龍急匆匆的過來問什麼情況。
遲臨川指了指擼起褲腿的那隻腳:“還是學長說的準,滑了一跤。”
“……”紀文龍低頭看了一眼他的小腿,那烏青的地方腫的嚇人。
熟練的從包裡掏出一瓶噴霧,紀文龍溫聲道:“學弟,這是鐵打藥,噴上去可能有些痛,你忍著。”
“學長你還帶到藥啊。”遲臨川問。
紀文龍一邊給他檢查傷口,一邊回答。
“這是當然,都是有計劃的安排,藥肯定是要帶的,防備的就是你這種突發情況。”
原來如此。
遲臨川敬佩之心油然而生,讚賞道:“學長,你是有遠見的。”
處處細心周到,跟某人的鐵石心腸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才是適合有姻緣的人。
腿上噴了藥,遲臨川是覺得有些辣感。
關婉清過來,擔憂地說:學弟這腿腫的很快啊
。“
“是有些嚴重。”紀文龍:“下山的路程沒多遠了,就是下山後得立刻處理一下才行。”
紀臨川倒是覺得沒什麼。
他釣魚的時候喜歡四處找釣點,有時候去偏僻些的地方因為不熟路,就會無可避免的受些傷。
現在他都不記得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