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臨川卑微下來:“你找我有什麼事。”
夏君嶼見他服軟,也懶得繼續追究:“跟我去吃飯。”
“叫我回來就是要一起吃飯?”遲臨川憔悴半秒:“昨天為什麼不說。”
都問了又問,啞巴不成。
“叫你去就去,廢話什麼。”
“去啊,那肯定去。”遲臨川就是有些狐疑:“今天不打包?”
之前都是打包,今天怎麼想著要去食堂,難道是太陽從反方向冒出來的?
“有女孩子約你吃飯?”遲臨川問。
夏君嶼眼尾上調:“多做事少說話,還有,你那豬腦子彆老亂轉,光說廢話。”
遲臨川哦了聲。
少說話少做事才是真理。
有個天才學霸跟著,遲臨川總感覺被很多目光注視,古怪的很。
“你在學校真的很出名。”遲臨川很肯定的說。
三步一個回頭不是假的。
夏君嶼不吭聲。
任何人的關注對他來說都沒有意義。
“你以前有談過戀愛嗎。”遲臨川繼續嘴碎追問。
不被搭理就逐步分析:“肯定是有的,談了不少吧,有沒有家暴過人家女生,你的脾氣真是。”
真的是太惡劣的話沒說。
做人留
一線,說話好商量。
夏君嶼給他商量:“需要我現在就給你打一頓試試。”
遲臨川憨憨一笑,格外熱情的快步往前:“去吃飯,就吃你愛吃的牛排。”
“上三樓。”夏君嶼懶洋洋地說。
“三樓?”遲臨川定住腳,瞅著他的冷臉問:“你不知道三樓是教師餐廳。”
想想還真有可能不知道,畢竟他對外賣的程度更為了解。
肯定是外賣吃太多,所以那麼多年都搞不清狀況。
真可悲。
夏君嶼覺得真需要出手把人打精明些。
“你腦子生鏽了是不是,叫你去三樓就去。”
“嘖嘖嘖。”遲臨川歎:“知道啦,我們好歹都是有關係的人,問一問也不行。”
“什麼關係,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告訴你,你那小心思最好憋著,半年。”
真得寸進尺,還關係,想的美。
充其量就是半年的擋箭牌,之後就是分道揚鑣。
“跟班關係不也是關係?”遲臨川據理力爭:“你真健忘。”
“……”夏君嶼深吸氣。
彆氣,又不是不知道他腦殘,犯不著真生氣。
上到三樓,名師**。
吃飯和談吐都彰顯優雅。
遲臨川光是看一眼,腳就像是被裝上了鐵。
夏君嶼太顯眼了,一出現就像是帶著光環似的。
苦了他這個小苦瓜,走不動,好想退縮。
他投給神色自如的夏君嶼一個求救的眼神。
對不住,這師資壓抑力好強大,不適合學渣呆。
“我能不能先走啊。”
都是有文化底蘊的,總不會對夏君嶼有些不該有的想法。
夏君嶼低聲提醒他:“跟上。”
遲臨川欲哭無淚。
小跟班沒有**。
遲臨川知道,每個嚴厲的老師都會對某個學習優秀的學生格外關愛。
夏君嶼就是那個被格外關愛的學生。
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