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風大雨大的所以故意折騰他。
遲臨川秒速麵目扭曲,眼中就差噴出火來。
怒氣值爆棚的他頂著渾身的狼狽回宿舍。
想到又是悲催被耍還遭罪的一天,簡直是想死。
好在想手刃夏君嶼的信念更強烈些。
第二天遲臨川昏昏沉沉的醒來,大腦有些迷茫。
等想起要看看手機的時候才感覺手腳有些無力。
喉嚨也是火辣辣的疼。
遲臨川清了清嗓子,有些卡,彆不是要感冒的節奏。
從小到大生病的次數屈指可數,難道現在被夏君嶼害的都要添數。
想到這遲臨川又暗罵那狼心狗肺的。
對待救命恩人不感激就算,還那麼沒有人性。
可是再憤怒也沒辦法,手心上的印記還在時刻提醒著他艱巨任務沒完成。
這魚是真的很想釣,這人是真的不想救。
趨避衝突的戰爭,最後又是被趨望的那邊壓製。
命苦,但還不能割舍餘生當個釣魚佬的心。
夏君嶼的指令很準時的發過來。
遲臨川軟著腳又開始當跑腿。
頭暈,想到等下又要麵對一個麵冷無心的人他頭也疼。
隻有他悲傷的世界能不能毀滅。
夏君嶼打量著他的樣子,眉梢處都是冷漠
:“你給我回去捯飭捯飭。”
“捯飭什麼。”遲臨川沙啞著聲問他。
“臉。”夏君嶼:“你半夜是去挖煤嗎,看著心煩。”
遲臨川疑惑的摸摸臉。
剛才洗臉雖然就是胡亂搓搓,但不是一直都這樣,能有什麼問題。
他沒問題,肯定是夏君嶼又在發瘋:“我的臉本來就這樣,男的要那麼白乾嘛,那不成娘娘腔。”
健康男人的膚色,愛看不看,鐵定是羨慕吧。
夏君嶼眼眸微睞,輕蔑的笑開,話音清晰無比:“管你什麼腔,黑的跟鬼似的,最好離我遠些。”
遲臨川閉眼深吸一口氣。
彆生氣,彆生氣,萬一真給氣病倒就不值得。
“行吧,三米距離夠不夠。”遲臨川邊問邊退後。
夏君嶼沒有回應他,隻是眼神還是凶狠的。
遲臨川心領神會。
三米不行是吧,他再退。
路那麼長,總能找到個合適的距離。
“看,這距離你滿意吧。”遲臨川揮手問。
“有病。”夏君嶼薄唇吐出兩字就不再搭理他。
直到兩人分道揚鑣各自上課,遲臨川都不見他一個回頭。
看來是真的很嫌棄他今天的形象。
遲臨川有些後悔出門前沒看看鏡子。
轉念一想,又覺得沒必要。
切,黑心肝的人憑什麼還嫌棄他臉黑。
他臉黑是曬的,某人心黑可不是。
遲臨川心累,垂頭直接趴桌麵上睡覺。
真氣人,害他頭痛的跟要裂開似。
遲臨川不知道趴了多久,就是感覺越趴越累。
開始是手腳無力,後麵是莫名其妙的發冷。
最後就連耳朵都異常的滾燙。
課後散場的聲音很混雜,遲臨川半眯起眼睛。
模模糊糊的人影子,真夠亂的。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