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報備,夏君嶼有幾分舒適。
馬上就學會報備行程,那還不算很笨。
“回吧。”
遲臨川:“那你答應我的事可彆忘記。”
不給直接提戀愛的字眼,那就提提約定的內容。
夏君嶼眸光輕淡:“我還沒失憶。”
就算是失憶,被重複來重複去的也能記住。
真的是,就這麼擔心他談戀愛嗎。
傻歸傻,在感情方麵還挺專一的。
“那我信你。”遲臨川說。
為了能在家度過舒服自在的時光,遲臨川還是謹慎道:“你不會忽然叫我出去的吧。”
回家那就不是監督的範圍,可彆再搞些麻煩事出來。
夏君嶼皺眉:“你腦子想那些不可能的事乾嘛,你彆總煩我就行。”
單方麵糾纏的人也好意思說這些話,就算是瘋了也不會主動找他。
遲臨川:“我就問清楚些。”
彆到時候某人自打嘴巴還不承認。
……
回家的遲臨川在吃喝躺三方麵很滿足,就差開開心心的去釣一次魚。
遲靖柏跟他並肩坐下沙發,眼睛笑眯眯地問:“兒子,怎麼不帶君嶼過來家裡一起吃飯。”
遲臨川滿足感減半,半躺著的姿勢挺坐起來。
“爸,你彆說這些糊塗話。”
才剛擺脫小跟班範圍,怎麼又要提及剝削主。
那是能隨便帶回家的人嗎。
遲靖柏輕拍他的腦袋:“讓你帶朋友回家玩怎麼還是糊塗話了。”
“我朋友那麼多,你怎麼就提他一個。”遲臨川掰著手指頭數起來:“黃哥趙哥歸帆哥……”
“停下。”遲靖柏打斷他,那些釣魚佬名單聽著就心煩。
剛去京大有個轉變的好苗頭,一回家就原形畢露。
看來還是少回家的要好。
遲臨川抱著個枕頭在手上使勁掐,悲傷道:“那些朋友不也挺好的嗎,都是善良淳樸的人。”
“是善良淳樸的釣魚佬。”
好是好的,就是多個釣魚佬身份。
遲靖柏警醒道:“你彆亂叫人到家裡給我添堵。”
一群黑不溜秋還帶著一身裝備的釣魚佬在家門,場麵讓他窒息。
“我看還是君嶼那孩子好,上次在生日會上他不也是替你爸我解圍了嗎。”
遲臨川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