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嶼銳利的目光掠過,把他的小動作完美儘收眼底。
笨蛋才能想到在這些地方找回公平感。
假公平,真傻子。
遲臨川填完資料就站邊上,準備趁機學習老校醫的包紮手法。
想想又不對。
學那個乾嘛,不吉利。
專業的人包紮就是迅速,才十分鐘兩人已經被趕出校醫室。
站門口的時候遲臨川也不忘問一句:“他手上的傷大概要多久才能好?”
老校醫沉穩有力的聲音回道:“半個月。”
遲臨川點頭。
要半個月呢,半年有幾個半個月來著。
“你聽到了吧,醫生讓你半個月內除了上課之外,其餘的時間都彆外出。”
少出門就萬事大吉。
夏君嶼撐著受傷的手,表情淡然。
嘰歪個沒完,懶得搭理。
遲臨川改成拿著他的藥單數數:“一二三……校醫給你開的藥真多。”
吃的喝的都有,一排排跟進貨似的。
遲臨川想到隻有他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開始有改變,隱隱有些許安慰。
就說嘛,沒道理總是他多災多難。
“英雄救美是挺好,但是你下次還是悠著點。”遲臨川苦口婆心地勸:“你救人記得捂住臉,也彆透露些信息,比如名字學係還有感情狀態。”
今天恰好是救了個有男朋友的,要是對方單身,出於愧疚給他照顧起來,那不就是日久生情那套。
“你是覺得我手受傷打不動你?”夏君嶼審訊的眼神問道。
遲臨川當然沒傻傻地接話,就算是受傷不能出手,那譏諷冰冷的目光也讓他忌諱幾分。
惡劣天才的戰力值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