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臨川:“……”
心底的小人已經口吐芬芳。
艸。
遲臨川心痛欲裂,收回某個結拜兄弟的愚蠢想法。
惡劣狂,我們依舊勢不兩立。
收拾剛拿出來沒派上用場的釣具,遲臨川苦大仇深的撿起被夏君嶼甩地上的抄網。
彎腰低頭的瞬間,眼角似乎瞟到些不得了的東西。
遲臨川半疑惑半心驚。
等確認沒看錯時,驚慌地叫住前麵的夏君嶼:“快來看啊,草裡有個人,都不動了,不會是**吧。”
夏君嶼:“……”
總算是知道開始為什麼感覺不對勁,眼角也亂跳。
原來那就是所謂的不詳預感。
當時就該直接離開,現在遲了才感覺到後悔。
遲臨川其實看不太清草裡的人情況怎樣,他朝著方向叫喚幾聲。
得不到半點回應,感覺是真的不太妥當。
“要不我下去看看?”遲臨川問夏君嶼。
“給我站著。”夏君嶼陰著臉扯住他往後:“報警,彆破壞現場。”
遲臨川:“你確定那是**?”
萬一還活著,可不就耽擱搶救時機。
夏君嶼真的懷疑他的眼睛是擺設。
“那姿勢能像活著的人嗎。”
遲臨川點頭,讚同他的話。
的確不太像。
報警後,在警察沒來到前,遲臨川想回去洗個澡。
畢竟半身淤泥的感覺不好受。
遲臨川:“等下我也該臭了。”
夏君嶼睨視他:“你現在都已經夠臭。”
“警察來看到我這樣應該不會懷疑我是凶手吧。”遲臨川謹慎地問。
“……”
真是晦氣的疑問。
夏君嶼抬手,就要給他腦袋來上一拳。
“閉上嘴,警察不是傻子,你等下就按看到的說,彆多說和亂說,懂不懂。”
“靠,我能亂說嗎。”
“也不能犟嘴。”
“我沒有。”
“你現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