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臨川不習慣他也能理解,但反應依舊出乎他的意料。
沒來得及感受初吻的美好就被打了,有些挫敗的感覺。
遲臨川傻眼,衝他耳朵大聲嚷道:“這是突然的問題嗎。”
難道不突然就能貼嘴皮子?
哪有朋友貼嘴皮的,就算是再好的兄弟也沒有這個境界,也不能做出這樣的犧牲。
因為那是情侶才會做的事,跟他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神經啊,這是神經病狀態還是鬼上身,又或者彆的。
遲臨川掙脫開他。
三兩步站遠跟他保持距離。
“你是不是被奪舍了。”遲臨川問他。
是疑問也是肯定。
夏君嶼真瘋。
他也快被逼著瘋。
遲臨川悲從中來,質問他:“你潔癖呢,你的冷血態度呢。”
夏君嶼不能理解他的反應:“不是突然的問題,那有彆的問題嗎。”
親交往對象不是男朋友的權利嗎。
“你不喜歡這樣的接觸?”夏君嶼再次問。
眉宇間擰緊在一起,心口隱約傳來些不爽感。
不喜歡嗎,他覺得挺好,煩。
遲臨川真想揍死他。
聽聽,都在說什麼。
不是被鬼奪舍還能是乾嘛,真變瘋子了啊,瘋子才不會亂跟人貼嘴皮。
“誰喜歡這樣的接觸?”
從古至今,就沒有朋友跟朋友貼嘴親近的,難道他要開辟新姿勢嗎。
夏君嶼臉色都沉下來,直勾勾的盯著他。
想要從那激動到黑紅的臉上看出點澀然的情緒來,沒有,確實沒有。
遲臨川真的是在抵觸他的親近。
很影響心情的結論,夏君嶼都已經開始心煩起來。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夏君嶼真的煩惱。
他以為主動就好,遲臨川那麼喜歡他,肯定是激動接受的。
但現在看來不是,他都已經主動起來,遲臨川卻反而要退
縮。
到底要怎麼樣的程度才滿意。
遲臨川指指他,又指指自己。
已經不是傻眼迷茫的程度。
怎麼夏君嶼話裡的意思,是指他這個受害者才是問題的罪魁禍首?
受害者有罪論吧,簡直不要太過分。
遲臨川萬念俱灰道:“這是我的問題嗎。”
他現在丟失的可是男人的貞操,也是最重要的尊嚴。
“難道不是嗎。”夏君嶼壓著眼眸說。
遲臨川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