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情況看來是要采取特殊的應對方法。
“再不放開信不信我動手揍你了。”遲臨川粗聲下達警告。
之前總是被夏君嶼拳頭威脅,現在總算是輪到他。
公平,很公平。
夏君嶼停下腳步,忽地問:“是跟上次那樣打嗎?”
上次。
遲臨川確定夏君嶼說的就是狙擊他嘴皮子,反被他暴揍分手的那次無疑。
“對,就是那麼用儘全力。”
惡劣天才,想起那種痛感沒有,識相些就趕緊放手。
夏君嶼淺笑,驀然強勢的把他拉進無監控區域。
“喂,哎,乾嘛。”
有些擁擠的角落裡,兩人的鼻尖差點就要碰到一起。
遲臨川踹了他一腳。
艸,敢亂來直接踹死。
被踹一腳,夏君嶼隻是皺眉,依舊沒放開他的意思。
呼吸交錯下,空氣是燥熱的。
遲臨川一直以擺爛為宗旨,現在卻被他氣成熱血青年。
有病,夏君嶼真的大病發作。
靠,又在他身上瞎搞言情劇套路,想死。
“上次我嘴角的淤青三天才消。”夏君嶼說。
遲臨川怒目圓睜:“那你這次可有福氣了,最起碼得淤青半個月。”
夏君嶼點頭:“要不你現在直接打吧。”
“……”遲臨川大驚:“你有受虐傾向?”
真是隱藏的太嚴實,現在才給暴露出來。
夏君嶼唇邊的笑意漸濃,有些促狹感:“不是,我隻是……想親你。”
親一下被打一拳,好像挺劃算來著。
遲臨川被他的話嚇得心肝都顫起來。
問得真好,問的真棒,問的真是頂級不要臉。
“你這不是追求者,是騷擾狂。”
哪有追求者是這樣沒分寸的,禮貌呢,被鬼吃了。
遲臨川:“就跟被你暴打的那個高中同學相似騷擾,或者更嚴重,你現在簡直就是惡霸級騷擾行為。”
夏君嶼皺眉,糾正他:“不是,互相喜歡就不算。”
遲臨川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解釋起來夏君嶼又不聽,那麼偏執又肯定他有見不得人的歹心。
遲臨川快鬱悶死。
哪裡來的互相喜歡,分明就是誤會,誤會懂不懂。
天才聽不懂人話。
僵持的狀態維持不久,夏君嶼主動鬆開他。
恢複清冷的狀態,但聲音卻輕飄飄的:“隨便問問,既然不行那我就等複合再親。”
禮貌是在骨子裡的,但極少。
遲臨川:“什麼時候都不行。”
做夢呢,就算做夢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