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師救命啊!我兒被鬼纏了!”
婦人邊跑邊喊,額間的碎發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皮膚上。
林灼看到婦人來,眼神微閃,二話不說,轉身回到道觀拿起一個灰撲撲的布袋。
布袋一提,裡麵叮當響。
這些是她全部身家。
林灼跟著婦人下了山,來到山腳下名叫九龍村的地方。
路上,婦人一個勁在她耳邊喋喋不休。
一會哭訴自己年輕時守了寡,多麼艱難帶大了兒子。
一會又說,兒子大了不由娘,遲遲不說親,眼看二十五六了,旁人家早就抱上孫子了,就她什麼都抱不得。
一會卻說,兒子因為娶不到媳婦連帶工作都不要了,整日瘋瘋癲癲,一躺就是半個月,有人說這是被鬼纏了,聽了村裡人的建議才來找她。
婦人還喋喋不休說著,林灼已經沒了想要聽下去的念頭。
心中嗤笑一聲,麵上依舊清冷。
婦人說的說火熱,卻不察覺身邊的少女猛然停下腳步,走出好幾步才察覺不對勁。
轉身看向停住腳步的少女,緊張地搓了搓手,“大師…怎麼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