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酬勞,讓林灼喜笑顏開。
蔥白的小手指飛快點著屏幕,一句不客氣外加謝謝老板老板大氣的話。
傅司遠俊美的臉上帶著笑,收了手機,依靠在靠背上,這一副開心的模樣卻落在前頭開車的林敘白眼中。
林敘白開著車,還忙裡偷閒盯著傅司遠。
也不知道這小子跟誰聊天,竟然笑得這麼猥瑣…
好吧,他承認,傅司遠這小子不管是冷著臉還是笑起來,都他媽賊帥。
很氣!
林敘白一路提防著傅司遠,一直到茶樓門口,才算是沒有提防。
林灼沒有注意到四哥的舉動,下了車就帶著幾人去了自己專屬包廂。
一進屋內,林灼就在四處布下法陣,等一切做好後,才將隨身帶著的葫蘆拿出來。
將裡麵收著的孫芸芸放了出來。
孫芸芸一出來,法陣內站著的幾人都能看見。
林灼扭頭衝著林敘白點了點頭,後麵的問話交給了四哥。
而她?
那得休息一下了。
忙碌了好些天了。
今天才算是見到了一點錢。
今天收入兩萬零六百元。
出乎林灼的意外,畢竟她好些日子沒有見到錢了。
照例留出一點錢,剩下的被她存入另一張銀行卡了。
不要說她為什麼不捐贈。
錢數太小,不夠一看!
這些小錢,她捐不捐無所謂。
隻有大單是必須要捐一些的。
那邊林敘白正在審問孫芸芸,傅司遠看得無聊,邁著長腿來到了林灼身邊。
剛坐下,他就低聲詢問坐在身側的林灼。
“灼灼,你看此事跟許家和沈家有關嗎?”
林灼聽到傅司遠的低聲詢問,雖沒刻意去聽林敘白的審問,但她想到之前自己的猜測,衝著傅司遠搖了搖頭。
“這事跟沈家和許家沒有關係,按照上幾次的經驗來說,必然會將孫芸芸的魂魄收走,不會留著等我們過去!”
林灼這話說的是實話,比如那個小女孩的魂魄到現在還沒有找到。
不是許家和沈家?
傅司遠竟然感到有幾分詫異,同時他也想不出還有誰。
到底會有誰?能這麼處心積慮嫁禍林灼!
傅司遠不理解,但也隻能等著林敘白的審問。
許是林灼為了解傅司遠的疑惑,輕飄飄來了一句:“等著吧,很快就有答案了。”
說完,林灼靠在沙發背上閉目養神。
這些日子一直跟陀螺一樣轉個不停,好不容易有了空閒時間,她得小迷一會。
林灼不知睡了多久,正睡得迷迷糊糊時,卻猛然一個哆嗦,整個人瞬間驚醒。
一醒來,頂著迷迷糊糊雙眼,看向探過來的兩個腦袋。
一個是四哥,一個是傅司遠。
“幾點了?”她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剛睡醒時的迷糊。
“下午六點了。”
林敘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給出了準確時間。
六點了?
林灼迷迷糊糊記得自己睡覺時,好像才是兩三點左右吧?
她竟然睡了這麼久?
不過…
“四哥,問清楚了嗎?到底是誰殺了孫芸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