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能這麼配合，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三哥，你將燈打開，小鬼已經進到紙人身體了。”
林灼吩咐了一聲，從布袋裡掏出一張符紙，貼在紙人身上。
彼時，房間內燈大亮，洛正也顫顫巍巍從法陣中站起身，卻不敢踏出半步。
直到林灼衝著洛正點了點頭，後者才小心翼翼踏出法陣，連帶著手中的招魂幡也被小心地放在沙發上。
這時，他才小心圍了過來，一臉好奇看著眼前的紙人，聲音顫抖問：“這就成了嗎？”
洛正抱著招魂幡念著口訣，並未看見小鬼鑽入紙人體內，隻是看到小鬼在供桌上大快朵頤，吃得十分高興。
一想到小鬼吃到小腳亂晃的模樣，他再次忍不住心軟下來。
洛正側頭看向林灼，唇角蠕動，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
林灼似是有所察覺，烏黑的眸子緊盯洛正，讓對方羞於抬頭。
隻一眼，林灼就移開目光。
他不說，她也不會問。
最終打破沉默的還是林墨川。
“小妹，這樣就行了？”
林墨川裡裡外外打量了紙人三圈，都沒有看出什麼蹊蹺的地方。
林灼衝著三哥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在了一旁洛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