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名師?”袁柳兒眉頭一皺,心底不爽起來,“先前不是說了,讓我進府當孩子們的女先生就行了,還請什麼名師?難不成我還比不上那些個滿腦袋封建殘餘的名師?”
哎呦我的祖宗,你可還真敢說啊,許媽媽心底直冷笑,你算什麼啊?還敢跟人家比?你不過就是個外室,整日的也不睜開眼看清看清自己的身份。
許媽媽還沒編好奉承的話,卻聽袁柳兒一聲驚叫,“謝郎,你回來了!”
謝清遠突然風塵仆仆,灰頭土臉地出現在門口,袁柳兒忙迎了上去。
見謝清遠臉色不好,袁柳兒關心詢問,“怎麼?為寶珠請名師的事不順利?”
謝清遠神色陰冷到極點,“那些個老東西,連門都不讓我進!”
有好幾家,他甚至連自報家門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掃地出門。
本來這能教女子的先生就少,更何況還是被宋氏女放棄的謝寶珠,誰會來趟這個渾水?
“謝郎,你說你出去受那些氣做什麼?”袁柳兒實在不解,“你讓我入府教寶珠不就好了?”
謝清遠望著不知是天真還是傻的袁柳兒,嘴巴張了張。
若眼下,宋安寧是個惡毒主母,是侯府和謝清遠不放心讓她教寶珠,那麼隨便找一個,甚至是袁柳兒入府當女先生,都不會有人說二話。
可如今,是謝寶珠德行有虧,宋安寧公開聲稱自己不教了,謝清遠想要挽回麵子,那就必須要找一個比宋安寧還要好的先生。
可袁柳兒……
袁柳兒擰著眉頭,“謝郎,你是不是嫌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