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柳兒伏在謝清遠的懷裡,“你千萬不要衝動,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人,她手上雖管理著整個侯府,握著侯府的銀子,可她卻不能擁有你,我比她幸運的多,就算沒銀子又如何,以前在黑風山,多苦的日子我都過來了,隻要有你陪著我就好了。”
“柳兒——你真好,她滿身銅臭,一天到晚隻知道銀子賬本,可你完全不一樣,你的心裡隻有我,遇到你,是我三生有幸。你放心,明日我就送銀子來,我絕不會讓我的女人吃苦。”
謝清遠摟著袁柳兒,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你放心,要不了多久,我定會風風光光接你回府,讓那個毒婦交出管家權,讓你真正成為侯府的女主人,我的女人!”
“謝郎——”黑夜下,兩道交纏的身影,越纏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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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侯府,謝寶珠也不忘跟謝清遠告狀。
“爹,今日的事想必你已經聽娘親說了,有些話娘親不好說,那便由我這個做女兒的來說。”
“宋氏嫁入侯府五年,一直無所出,而娘親,卻為侯府生下了兩個孩子,繼祖還是個男子,日後鐵定是要繼承侯府家業的,娘親的貢獻可比宋氏大多了,可如今,她倒是開始拿捏起娘親來了。”
“娘親當初心善,把這個侯府主母的位子讓給了宋氏,宋氏就應當感恩戴德,如今又是不願意把我們姐弟倆記在名下,又是不許您賒賬,我看這宋氏,是徹底不把您放在眼裡了!您今日要是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以後還怎麼在京城立足?”
“寶珠,你放心吧,今日哪怕不是為了你娘親,是為了我自己,我也要那春星院雞犬不寧!”謝清遠扭頭怒氣衝衝地往春星院跑去。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他還算什麼男人!
看著謝清遠暴怒的背影,謝寶珠嘴角勾起諷刺,嗬,娘親說過,男人最在乎麵子了。
宋安寧,你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