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是一個被他家主子美色迷惑的。趙響頓時放鬆了警惕,不過就是一個花癡女郎罷了。
趙響還惦記著回去吃點心呢,轉頭就想走。
袁柳兒見趙響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禁有些無措,難不成他不知道蕭令衍在找人的事?
還是再試探一番,她裝作自言自語的模樣,“奴家幼時曾在山中救過一位小哥哥,那小哥哥與馬車上的一位貴人長得頗為相似呢,不過看來是奴家認錯了。”
“你說什麼?”趙響驀地停住腳步,神情突然變得無比激動,“你、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袁柳兒見趙響這副模樣,嘴角暗暗勾起,宋安寧,不好意思啊,蕭令衍,要歸我了呢。
*
“少夫人,前麵就是天下醫了,這裡好生熱鬨啊。”紅招就算坐在轎子裡,都能感受到外頭的熱鬨。
“那是自然,這條杏林路上皆是醫館,來看病問醫的人很多。”宋安寧有一瞬間出神,若是自己沒有嫁入永定侯府,說不定已經在這裡擁有一間醫館了。
大約距離天下醫還有三四裡的地方,卻見一個濟安堂門口圍滿了人,甚至還來了官差。
濟安堂的大門口,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大夫,而他的旁邊,卻是一卷草席,躺著一個十歲的女孩,麵黃肌瘦,口吐白沫,了無生氣,已經去世了。
那滿身是血的大夫捂著腦袋哼哼唧唧,“官差大人,就是這個小叫花子,是他一板磚拍的我!”
兩個官差押著一個十幾歲大的男孩,那男孩渾身臟兮兮的,可一雙眸子卻黑的發亮,宋安寧看得出,那是仇恨的目光,與剛重生的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