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有你得意的,一會兒就等著哭吧!
宋安寧不管馮媽媽的表情,徑直往前走,她就是要讓整個侯府的人知道,從今以後,跟著她宋安寧,就有銀子分,敢對她宋安寧有絲毫不敬,月錢扣光!
臨走時,宋安寧特地瞧了一眼一直站在暗處的常媽媽,常媽媽衝她點點頭,宋安寧嘴角勾起一絲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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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福堂。
正院裡空無一人,空得很是奇怪。
宋安寧等了一會,依舊是無人,甚至連個端茶的丫鬟都沒有。
宋安寧瞥了一眼紅招,紅招立馬會意,“馮媽媽,不是說夫人急著見少夫人嗎?怎的到現在都沒人?”
馮媽媽眼皮一耷,皮笑肉不笑,“誰讓少夫人回來這麼晚,眼下這時辰正是夫人午睡的時候,夫人如今鬨覺,不知何時才會醒,勞煩少夫人好生等著吧。”
若謝母一刻不起,宋安寧便要在這正院裡站一刻,謝母未至,她決不能離開,更不能坐下。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宋安寧隻覺得好笑,堂堂一個侯府夫人,總算搞這些上不得台麵磋磨兒媳婦的法子。
估計是上回宋安寧一屁股坐下,讓謝母吃了教訓,如今這正院裡空空蕩蕩,竟連一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
那成百斤的石墩挪動起來恐怕是廢了不少功夫呢。
如今日頭正烈,彆說是站上一刻,宋安寧隻是在這日頭裡站了一會,就覺得通體滾燙,麵頰皆是汗,口唇乾澀。
馮媽媽躲在那樹蔭底下,瞧見宋安寧這副樣子,心裡真是痛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