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媽媽頓時明白了,“那狐媚子平日都是柔柔弱弱的,猛地給世子這麼一下,隻怕世子要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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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遠確實有點吃不消,他從沒見過袁柳兒如此蠻不講理的樣子。
“謝清遠!今天的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你這個渣男!我為了你付出了多少!我在跟你白日宣淫的時候你說過什麼?你說我是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你真臟!真令我惡心!”
“柳兒,你在胡說什麼?”謝清遠眉心一跳,“我們明明是情到濃時,情不自禁。”
袁柳兒正在氣頭上,哪兒顧得上那麼多,“我對你忠貞不二,可你呢?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十三歲啊!謝清遠!十三歲你就跟那個賤人搞在一起,你惡不惡心!”
眼見周圍已經逐漸有人圍觀,謝清遠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忠貞不二?那你昨日白天去隆慶樓見的男人是誰?”
袁柳兒一窒,頓時覺得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從頭涼到腳,她不可置信地盯著謝清遠,“你派人跟蹤我?”
“我隻是派人保護你罷了。”
“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我為了你連名分都不要,偷偷摸摸住在外麵,你竟然懷疑我?”
“當初我要接你入府,是你自己不願。”
“你說什麼?你要我入府給你當妾嗎?謝清遠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怎麼說得出口的!”袁柳兒心裡委屈到了極點,當初眼前的男人口口聲聲說要讓自己做正妻,如今竟然說,說是她不願?
袁柳兒一把撲在謝清遠身上,與他扭打在一起,瘋狂地發泄著自己的憤怒。
拉扯之間,謝清遠隻覺麵上一涼,他伸手一摸,滿手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