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珠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就沒有什麼莊子宅子的地契和銀票嗎?”
“娘,你不是說,當初差點就買了梧桐巷的宅子嗎?那一個宅子就要幾千兩,銀子呢?哪兒去了?”
“還有爹每個月都給你送銀子,每個月都有百十來兩,難道你也沒存下?”
這個死丫頭怎麼這麼自私,這麼不懂事啊。
彆說謝繼祖還小了,她也得給他備著點聘禮,再說了,難道她在這侯府裡不要花銀子?
她也本以為進了侯府就能高枕無憂,榮華富貴,可真等進來了,才知道,這在侯府之中若是無權無勢,那樣樣都得掏銀子。
她隨便找了個借口,“當初為了你爹升遷,銀子都花了。”
“那宅子田地呢?”
謝寶珠還是不肯相信袁柳兒手裡當真分文沒有,“娘,你可是一詩值千金啊!這麼些年難道都沒置些宅子?況且你又是女神醫的師姐,這些年就沒憑著醫術去賺錢?”
瞧瞧瞧瞧,這就是她懷胎十月生的好女兒,一個勁兒地惦記她的銀子,甚至還讓她去拋頭露麵掙銀子?
袁柳兒在這個世界待得久了,也早就看穿了,隻有最低賤的家庭出生的女人才需要去掙銀子呢!
謝寶珠不高興了,她一向是喜形於色,將手上的鐲子給摘了下來,連帶著剛才那些破爛石頭全都塞給了袁柳兒。
“這些東西,娘還是留著給繼祖娶媳婦吧,我去公主府用這個還要被昭陽公主恥笑死了呢。”
袁柳兒心頭一哽,還想說點什麼。
卻見謝母身邊的馮媽媽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臉色慘白,“不、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