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侯夫人那麼一個良善的人都被氣得這麼厲害,可見她當年是多過分了。”
大一點的尼姑惡狠狠的,“一會兒晚飯時,讓她看著咱們吃!今兒個就餓著肚子睡覺吧!”
離菜園不遠處,有一個山坡,山坡上有一顆山楂樹。
山楂樹下,站著兩個男子。
正是朗星舟和先前那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嘴裡叼了根樹枝,饒有興味地瞧著朗星舟,“你就這麼乾看著?”
朗星舟臉色淡漠,“與你何乾。”
黑衣人“嘶”了一聲,“你可真無情,她可是你娘!”
此刻,朗星舟的臉色似乎才有了些許鬆動,可下一瞬,依舊是一臉冷漠,前後表情變化之快,讓人以為方才片刻的鬆動隻是做夢。
“找我什麼事?”
說回正事,黑衣人站直了身子,“主子對你上次擅自對謝清遠下藥的事非常不滿。”
謝清遠好歹是個侯府世子,知道什麼叫羞恥榮辱,再荒唐也絕不可能在大庭廣眾做出那等子糊塗事,除非是被人下藥。
朗星舟的一雙眸子始終沒離開方才那個婦人,“謝侯爺的書房隻有謝清遠會用,我對他下藥,讓他大庭廣眾丟人,丟了城防營的差事,天天待在侯府,這樣才會去進書房。”
黑衣人笑了一聲,“彆自欺欺人了,進謝侯爺的書房,對你來說輕而易舉,你這麼做,是為了她吧?”
“我做事,何時需要向你報備?”
“我來隻是告訴你,半月之期將到,若你還不能找到東西,等著受萬蟲蝕骨之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