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對侯府有大恩,可劉母卻不挾恩圖報,隻求能給老劉頭一個安身立命的差事。老劉頭亦不是貪功的人,這麼些年甘願在後院倒夜香。”
“若是侯爺在世,是絕不會像世子這般做出這種糊塗事!”
這些事情,謝清遠哪裡還記得,況且這麼多年老劉頭不爭不搶,甚至從不拿這件事出來說分毫,他哪裡會知道,一個後院裡倒夜香的下人竟會是這麼個來曆。
可就算如此,他依舊不服氣,“照你這麼說,他敢以下犯上,倚老賣老欺負主子,柳兒就隻能忍著了?”
“欺負主子?嗬。”宋安寧冷笑一聲,“且不說這位袁姑娘身份尷尬,在侯府之中,可還當真稱不上一聲主子。”
宋安寧這話一出,在場的下人全都恨不得拍手稱快,她袁柳兒算哪門子的主子,不過就是個來打秋風的小娼婦罷了!
“退一萬步說,袁姑娘是府中客人,但世子可知道,老劉頭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