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師太說,我除了是個大夫,還是個生意人,聽說妙音庵最聚財氣,以後少不得要師太多幫幫我做法事。”
妙音師太聽完這句話,與非語非遲三人走到一旁。
非遲:“師太,我看她沒說真話,我估計她就是山下那種——人販子!我前段時間聽采買的人說,她定是想把人賣進東一城!”
“管她賣不賣呢,咱們少了這個累贅不好嗎?”非語可沒那麼多心思,她一門心思地想看著那位倒黴,“師太,侯府可是有好些日子沒有送錢來了,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白幫侯夫人養著了,我可聽說了,世子停職,侯府沒幾天好日子過了。”
“就算以後侯夫人真找上門來,咱們隻要說她自己跑了,不就行了?”非語之所以這麼希望宋安寧把人帶走,其實還有一層思慮。
燒豆角加番薯是她的主意,昨日那位倒是說要將這豆角燒熟,可非語生怕她多用了柴火,不讓她燒。
要是那位還一直留在妙音庵,那要不了多久,就會被妙音師太知道真相,眼下——非遲本來就得妙音師太的歡心,若是再出了這檔子事,她成為妙音庵繼承人的希望可就更渺茫了。
“非遲,你說呢?”
非遲沉吟一聲,“庵裡確實不能再養閒人了,而且她今日能將全庵的人都毒倒,指不定下次還能做出什麼事來。”
宋安寧已經讓宋初一拿著藥方去抓藥了,她站在原地,一麵觀察著那三人,一麵,則將注意力放到了朗星舟的身上。
宋安寧本能地察覺出,他有些不對勁,不,應該說是,自從踏入妙音庵,他就已經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