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大夏朝與北境來往征戰幾十年,付出多少將士的生命,才能有今日的停戰,世子連戰場都沒上過,就在這大放厥詞!”
在場眾人大多都聽說過謝清遠的荒唐事,一個整日不是納妾養外室,就是流連隆慶樓賭坊的紈絝子弟,能拿得出來什麼好東西。
不過在謝清遠眼裡,這些老東西就是嫉妒,嫉妒他年輕有為罷了,他今天的目標,就是要讓蕭令衍刮目相看,他知道,城防營的趙響是蕭令衍的狗腿子,想要官複原職,與其討好趙響,還不如直接找蕭令衍來得快。
等他憑著這個在城防營坐穩了位置,他定要趙響好看!
謝清遠高聲道,“今時不同往日了,現在可不是以前隻靠蠻力打仗的時候,我敢說如果有了我手裡的東西,我敢保證,將士們的犧牲可以減少一半!”
“還真是敢說!”
“可不是!”
“世子要是有這好東西,怎麼不早拿出來,早點拿出來,永定侯也不至於犧牲吧!”
也不能怪在場的官員們陰陽怪氣,他們中許多都是征戰沙場的老將,那都是運氣好,才能在戰場上撿了條命回來,才能坐在這宴席之上。
運氣不好的,早就死在戰場上了。
現在,一個躺在祖輩蔭功上的紈絝子弟,張口閉口地說他們以前是靠蠻力打仗?要不是因為在東宮,他們可能早就把謝清遠蒙著腦袋胖揍一頓了。
蕭令衍一個眼神,趙響便上前,接過了謝清遠手裡的東西,遞到蕭令衍的手裡。
謝清遠胸有成竹地看著蕭令衍,這個東西,定能一鳴驚人!
沒想到蕭令衍卻微微蹙眉,“火藥?”
謝清遠一個心驚,不對,蕭令衍怎麼會知道,這是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