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餌(補了將近一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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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晟落下了台,但比試還未結束。乘嫋把人踹下之後,就沒再管了。如今她和乘風手中共有兩麵擂旗,想要搶旗的敵人又不止這一個。

但有夜明晟的前車之鑒,眾人都越發謹慎。

乘嫋此回上台,雖未露全力,但也算是一舉震懾住了其他人。所以接下來的比試,敢來搶擂旗的人不算多,而且在接連幾人都慘敗後,便再無人敢輕舉妄動。

此前,對外,乘嫋都是溫柔純善的模樣,雖令人尊重,卻少有人敬畏。哪怕知道她武力不低,仍然有很多人難免以貌取人。

而今再看著女子臉上的清甜的笑容,皆是心頭淩然,背脊生寒,無人再敢輕視。

季烆站在一旁,目光專注地凝視著那道靚麗的麗影,心潮劇烈起伏。

恍然回到了十年前。

外人或許覺得驚訝,但他覺得很熟悉。

熟悉之餘,卻又隱生不安。

觀戰台上,文喜與其他人一般也看著這一幕,心裡卻並無多少驚訝。有那麼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那場獸潮中。早在從妖獸嘴裡死裡逃生的那一刻,她便清楚殿下有多厲害。

隻是……時隔太久,她竟忘了。

以至於自取其辱。

文喜低下頭,忽然想要離開這裡。

台上,乘氏三人意氣風發,已成人群中的焦點。尤其是乘嫋,更是全場最令人矚目的存在。

從今日起,帝女威名必將更上一層。

這是踩著他們夜家上位!

真是好算計。

偏偏光明正大,令他們無可指摘。

夜重光陰著臉令人把夜明晟帶走。想到此時其他人不知在心裡怎麼嘲笑他們父子,他就無顏再留下來,乾脆借口給兒子療傷一起離開了這裡。

“父親,我一定要報仇!”回了府,夜明晟便惡狠狠地說道,“乘嫋如此羞辱我,這筆賬絕不能這般算了!”

除了臉上的傷,再受了一番驚嚇,事實上,夜明晟並未受多重的傷。但夜明晟並不覺得高興,更不會感謝乘嫋手下留情。今日一戰,讓他臉麵丟儘,所有人都記得他為了活命下跪求饒的恥辱模樣。

他認定乘嫋是故意為之!

若不扳回一局,從此後他還怎麼在外行走?又怎麼

可能奪下夜家少主之位?

夜重光心裡亦是如此想。

他好不容易突破至合體期,壓過了兄長夜重陽,眼見著得了老祖青睞,很快便要得到家主之位,如何能甘心半途而廢?

夜重光神情冷厲:“那丫頭不好對付。你今日已輸給了她,論實力,你不是他的對手。”

之前一場九九雷劫的確讓他對乘嫋生了一分警惕,但到底隻是一個小小元嬰,還不至於讓他懼怕,自然便未曾太過放在心上。

他想過乘嫋比同級修士厲害,但私心裡他不認為乘嫋能贏過自己兒子。便是乘風,他都沒看在眼裡,何況是一個小丫頭?

豈料竟是他看走了眼。

想到此,耳邊似乎又響起了容清雪的嘲諷,夜重光心裡就又恨又妒。

“不過是一場比試罷了,此次是我輕敵才讓乘嫋僥幸贏了一回,但也僅此而已,再不可能有第二回了。”夜明晟的臉上了藥,但傷口很深,愈合很慢,並未恢複本來的模樣,此刻他神情凶狠,越顯猙獰。

隻要想到鬥戰台上遭受的恥辱,夜明晟便心氣難平,恨不得把乘嫋碎屍萬段!

“她實力的確出乎意料,同一個大境界下能夠越級而戰。”夜明晟麵色陰深,咬牙道,“可若我突破至化神呢?”

夜明晟唇角冷冷勾起:“她一個元嬰,難道能打贏化神修士不成?”

同一個大境界下,越級而戰不算太難。便如季烆,即便隻是元嬰初期,但論戰力,卻是公認的元嬰第一人。

畢竟小境界的差距不算特彆明顯。

可元嬰對上化神,除非是無暇劍君和季烆那般的人物,否則基本沒有贏的可能。

夜重光心頭一跳道:“你想要再用那法子?”

不等夜明晟回答,他眉頭緊皺道:“不行,半年之內不能連續使用,否則後患無窮。”

夜明晟道:“無非是損失的精血多一些罷了,父親不用擔心,偌大的夜家,上千同族,難道還無法彌補我損失的精血?”

說到此,他眼中滿是冷戾:“那些旁支庶支扒著我們嫡支吸了這麼多年的血,也該償還一二。”

夜重光抿著唇沒說話,卻也沒反駁。

他與兒子的想法無甚不同。

見此,夜明晟繼續道:“

父親,今日之辱我必須親手還回去,否則你我如何再在夜家,在天下立足?老祖已經對我們生了不滿。”

豈止是老祖,此事傳開,之前支持他們的族人怕是都會猶豫。

夜重光立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們想要的從不僅僅隻是夜家的家主少主之位,而是那把高立於萬萬人之上的龍椅。

夜明晟道:“我若能突破至化神,乘嫋算什麼東西?那時,便是她跪在我麵前求饒了!”

這是元嬰期的比試,化神修士當然不能參加。

但那得來的秘法能幫助他把表麵修為壓製在元嬰期,這秘法極其精妙,便是大乘修士也看不破。

思索良久,夜重光終是點了頭:“去吧,為父為你護法。待你出關,一雪前恥!”

夜明晟高興的笑了。

想到很快便能把乘嫋踩在腳底下肆意折磨,他便心潮澎拜,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當即便去了靜室閉關。

時間一點點過去。

太陽西落,天色漸黑,隨著一聲重鼓聲響,比試終於結束。

此刻,台上隻剩下了十數人,十麵擂旗已被瓜分完畢。乘嫋和乘風各拿了一麵,昆侖拿了兩麵,四大世家和雲霄宗也各搶到了一麵。

最令人意外的是,最後一麵竟落在了一個散修手中。

至此,十方擂主已定,隻等明日的正式挑戰。天色黑沉,比試結束後,各方勢力各自離開。

乘嫋也隨著曾祖一同回了宮。

族中上下都很是高興,尤其是乘進等年輕子女,皆喜氣洋洋,眉目間都是自豪和驕傲。

回去的路上,都圍在乘嫋身邊,嘰嘰喳喳得好不熱鬨。

直到回了宮,耳根才好不容易清靜下來。

……

能拿到兩麵擂旗雖好,但這隻是開始,能不能守住才是最重要的。乘宿心中憂慮,但並未出言打擊孩子們的豪情,反而誇讚了幾句。

至少此刻,於如今的乘氏而言,拿到兩麵擂旗便是高興之事,他自然不能說喪氣之語。

“你們今日表現得都極好。”看著並肩而立的兄妹,乘宿笑著道,“親人之間本就該守望相助。”

乘嫋跟著笑了笑。

乘風不言。

但無論心中如何想,

兩人明麵上都沒有說反駁的話。到底是難得高興的時刻,他們也不想掃興。

因明日便會開始正式的守擂挑戰,所以並未大肆慶祝。乘宿又叮囑了幾句,便讓乘風和乘嫋回去休息了。

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是該養精蓄銳。

乘嫋與乘風一同出了院子,雖在鬥戰台上兄妹合作,在外人眼中齊心協力,但僅此而已,他們沒有更多的交流。

麵對外敵他們會一致對外,不代表矛盾解除。

正如此刻,沉默著出了乘宿的寢宮,兩人便分道揚鑣,各自回了寢殿。

回到扶鳳殿,乘嫋並未休息,而是拿出了傳音石。靈力啟動之後,很快傳音石另一頭便傳來了夜露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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