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烈煬趕緊去扶起吐了一口老血的師兄。
“今日就先到這兒,下次本座帶新的玩具再來找你們玩耍。”說著,介潭直接離去,但好像還落下了什麼。
也不是說打不過純暘,但是玉衡宗還有個封陽,介潭再囂張也得掂量掂量在場的五位神君和至今還沒出麵的封陽神君,畢竟不管是五打一還是六打一,都很難收場。
“介潭,彆讓老子再看到你,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即使受了傷,純暘還是嘴上不饒妖,但下次見麵可能手上也不饒。
“師兄,稍安勿躁,先帶著玄枵一起去治療一下吧,你能等,但玄枵看上去不太好。”烈陽覺得師兄哪哪都好,就是太莽撞。
“快,把純暘神君和他的弟子帶到天樞殿去。”赤華看這場鬨劇接近尾聲,連忙出來收尾,也顧不上再客氣什麼,拜師儀式還沒開始,就被攪和的亂七八糟,隻能延後。
當晚,赤華峰齊聚了各大門派的掌門人,拜師儀式上除了介紹的修仙界前三,還有很多前來觀禮的門派,畢竟玉衡宗收徒也是整個修仙界的一件大事,沒人知道會不會出現第二個封陽。
“今日妖族真是欺人太甚,這是要撕破臉,背叛盟約,站在整個修仙界的對立麵了。”
“那咱們還顧忌什麼,直接去找妖皇要個說法。”
“對,得去找妖皇要個說法,不然妖族還真覺得我等軟弱可欺。”
“諸位稍安勿躁,”赤華感覺再說一會兒就得拖家帶口的連夜去妖族討要說法了,連忙站出來主持大局,雖然他覺得事有蹊蹺“烈煬,你怎麼看。”
事兒是少陽派的事兒,即使是玉衡宗宗主也不能代勞,好在,純暘還在陪玄枵,在場的烈煬是個腦子清楚的人。
“諸位聽我一言,我覺得此事過於蹊蹺。妖皇在位已經五百年有餘,始終主張和平共處,從未有過越界行為,即使是主戰的妖族,也被收拾的老老實實,我不認為妖皇會派介潭來挑釁我們。”
烈煬雖是少陽派的長老,但說是軍師也一點都不過分,畢竟烈煬一直是莽夫性子,什麼事情都靠打架解決,少陽派能排在修仙界前三,且多數人心服口服的稱讚,烈煬功不可沒。
“我在附近撿到了這個。”澤垣拿出了一片鱗片“據記載,介潭妖元處覆有鱗片保護,其鱗片薄如絲、硬如鐵、形似盾,富有光澤。”
“看上去此物正是介潭的鱗片無疑了。”赤華接過來看了一下,又轉給了烈煬。
“但我們不能僅憑一塊鱗片就認定,而且是這麼帶有明顯指向的鱗片,這麼恰巧的留在現場,這說起來,有些不合常理。”烈煬考慮了一下,說道。
封陽山上,曜魄和洺洛也在討論今天的事情,雖然儀式延後,但是拜師也算完成了,洺洛來了封陽山,介明拜入琉月閣,沐霖拜在赤華神君門下,也算皆大歡喜。
“師兄,你還好嗎?”洺洛還記得曜魄硬接了介潭一招,也害怕曜魄因為茲事體大一直強忍著。
“我沒事,隻是剛在大殿的時候感覺內力激蕩,運轉幾個周天就毫無感覺了。”曜魄也很疑惑。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