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秦域安瞬間變得緊張,談卿洛盯著他不禁咂了咂嘴,“嘖嘖嘖,不行,你不適合裝可憐。”
聽出她話裡話外的嫌棄,秦域安心裡隱隱有些不悅,又有些緊張。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談卿洛笑著坐回椅子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沒什麼,我隻是覺得
要論裝可憐,還得是京中望月樓的公子們。”
“聽聞望月樓有位拂月公子,此人風度翩翩,不僅能吟詩作畫,還懂音律善歌舞,他要是裝起可憐來,肯定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聽她如此誇讚其他男子,秦域安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什麼擊中一般,一顆心霎時涼了大半。
望月樓。
他雖從未去過此地,但他曾多次聽聞過有關望月樓的事,那裡有不少相貌出眾,才藝雙全的男子。
京中大多達官貴族的公子哥,還有世族的千金小姐們,時不時會相邀結伴去望月樓。
至於拂月公子,乃是望月樓的頭牌。
秦域安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料到會從談卿洛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一個供人賞樂的男,妓,如何能跟他相提並論。
“你知道他?”
談卿洛此刻正在泡參茶,聽到秦域安的問話,頭也不抬的回答:“聽人說過,沒見過。”
“不過那樣才藝雙絕的人,我倒是還挺想見見的,說不定能帶給我驚喜。”
“待這次回京後,我要尋個機會去一趟望月樓,見見這位傳聞中的拂月公子。”
本以為她
隻是隨口一提,豈料她真的對那個什麼公子感興趣,甚至還打算回京後去見他。
“我哪裡不如他了?”
秦域安的臉色已經變了,就連注視著談卿洛的眼神中也帶著一絲哀怨,明顯是在為她對另外一個男子上心而吃醋。
然而,他卻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
“你說啊,我哪裡不如他了?”
同樣的問題,秦域安問了兩遍。
談卿洛聞言抬頭神色古怪的看向他,“你跟他怎麼能相提並論呢。”
一聽這話,秦域安臉色更加難看了,他不能跟那個男子相提並論?
所以,談卿洛是喜歡那個人嗎?
秦域安失
落的垂下眼眸,想想也沒什麼不對,那個拂月公子吟詩作畫,懂音律善歌舞,肯定也懂得如何俘獲女子的心。
而他不僅雙腿未痊愈,如今還被興德帝派人暗中追殺,不知何時就會喪命?
如此一對比,他確實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你跟他身份不同,如何能與之比較?”
談卿洛並未察覺到秦域安的情緒變化,一邊給他倒茶,一邊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你們身上各有不同,他雖能文善舞,吟詩作畫,但說到底不過是尋常人的其中一種活法。”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