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收拾好,依舊是楚楚可憐的模樣:“陽姐兒,你做錯事還要打我,是不是欺人太甚!”

一開口,血液從她嘴角流出。

可見,希颺下手有多狠!

希颺往前逼近,唇角掛著似笑非笑,舉止神態吊兒郎當,但一雙眼眸冰寒得仿若淬了毒!

“你花了十兩銀子,把我賣給這麼個玩意兒!”

她指了指王麻子,邁出最後一步,走到希芸麵前。

繡花鞋抬起來,腳尖對準了希芸的心口踩了下去!

她神情從容,卻有一種叫人心驚膽戰的冰冷,幽幽說道:“你一個庶三房所出的,謀害嫡係,放在希家內部解決,為了門楣乾淨,也許能饒你不死。但——”

話鋒一轉,她環視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三姑六婆,嗤地一笑:“希芸,你非要找這麼多外人來看好戲,想讓我出醜。這叫棋、差、一、招!”

那群三姑六婆,可不僅僅是希家的偏房。

還有其他大家的人!

希芸目的清晰:鬨得越大、希家臉麵越難看,到時候對希陽的處置越重!

這是要把希陽往死裡捶,要她徹底身敗名裂!

但!

這也是玷汙自家門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目光短淺,十足腦殘啊!

希芸知道自己不能承認,一口咬定:“我沒有!陽姐兒,你總不能沒查清楚,僅憑這王麻子一麵之詞定我的罪!”

“為何不能?”希颺腳尖用力,狠狠碾了碾:“我即便是今天把你打死在這兒,又有誰敢說什麼!”

嫡庶有彆,這門檻幾乎是天塹。

作為主支碾壓旁支,是天生的優勢!

她眼神如羅刹,身子輕輕往下蹲,話語慢條斯理:“讓我來猜猜看,這件事是你一個人乾的,還是整個三房蓄謀已久?”

隨著她下蹲的動作,壓在希芸心口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啊!”希芸瞬間成了痛苦麵具:“你……你鬆開腳……”

希颺看得很暢快。

雖說……

她確實是占了宗政禹的便宜,睡這麼尊貴的男人,還是她強迫他的,光想想就得勁兒!

可招惹宗政禹的代價太大,怎麼脫身她還不知。

還有,她現在身子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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