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勳誠同時也走到她身邊坐下,湊近她耳邊輕聲的道:“我原本想不通你為什麼非要來霽想月的訂婚宴。”
在旁人看來,兩人交頭接耳,親密無間,儼然一副恩愛夫妻。
“現在想通了嗎?”霽初月問,粉唇微微上揚。
“是為了南嶽洋。”簡勳誠一猜即中,不然剛才在主賓席上她看了南嶽洋超過三秒。
要知道,她從來不盯著一個人超過三秒鐘。
“猜對了。”霽初月笑得仿佛更開心了,“你對我的關注挺仔細的嘛。”
“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衝著南嶽洋來,但是他不好惹,至少在江城。”簡勳誠有勸霽初月收手的味道。
“為什麼?”霽初月看向簡勳誠問道。
“他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簡單,明暗生意來往無數,從回國到現在他全權接手南氏,在三個月內擺平所有不服他的老股東,甚至讓南氏的股票上升百分之三個點。”簡勳誠凝重的道,連他都不得不謹慎對待的對手。
“這麼聽來,的確有兩把刷子。”霽初月點頭附和。
“還有,根據我的調查,他手裡沾了人命。”簡勳誠嚴肅的看向霽初月,這就是他不想讓霽初月接近南嶽洋的原因。
“恩,我看出來了。”霽初月不以為然,“他印堂暗黑,眼神如鷹那般犀利,整張臉好似戴著麵具那般所有的特質被隱藏,無法看出端倪,但聲音太具攻擊性,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但即便如此,南嶽洋在麵對霽想月時對她展現出來的柔情卻是真的,他狠厲的眼中總是為霽想月停留。
這不得讓人懷疑,他們是真愛。
“我問你誒,你跟霽想月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時候有沒有感覺不適?”霽初月又好奇的問。
因為她也很好奇,霽想月身上那隻惡靈到底哪去了?
那可是她的孩子啊,絕對不可能離她遠去的。
“你指的哪方麵?”簡勳誠反問她。
“就是生理上,陰冷的感覺,跟撞了鬼一樣。”霽初月形容。
“沒有。”簡勳誠回答,這次與上次不同,他的確沒有在霽想月身上感覺到任何不適。
“你都感覺不到,那可能真的不見了。”霽初月思量道,但想不通,為什麼不見了。
一隻嬰靈已經變成惡靈了,整個龍都城除了她還有第二個能解決惡靈的道士嗎?詹元?不是他,他急著找詹要呢,哪有空,茅紅萱那也打過招呼了呀,翊夢更不會沒事找事了。
閩莘彆提了,她滿腦子都是解決南嶽洋。
“怎麼了?”簡勳誠問。
“不知道為何,一直附著在霽想月身上的那隻惡靈不見了。”霽初月摸著下巴,雙眼微眯的盯著霽想月的側身,根本就沒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