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初月卻隻輕鬆的笑笑,道:“那妹妹可要小心了,我這人奇怪得很,發神經的時候專門盯著一個人咬。”
那眼神落在霽想月的眼裡就跟見了鬼似得,她突然就站了起來,猛拍桌子,“霽初月你敢就試試,當我沒人撐腰嗎?”
對,霽想月現在有人撐腰了,所以也不怕簡勳誠了,竟然敢當著簡勳誠的麵站起來對霽初月大吼大叫。
霽初月不跟霽想月較勁,轉眼看向南嶽洋,笑道:“妹夫,我妹就這個暴脾氣,以後嫁給你還得多包容。”
霽想月人都麻了,怎麼都沒想到霽想月居然會當著她的麵向南嶽洋告狀,她的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重擊都落在自己頭上,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剛想發作,就被南嶽洋拉住小手,他露出溫煦的笑,從容應對,“想月平日裡很溫婉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
他從頭到尾都是向著霽想月的,尤其是那隔空拉絲的眼神,簡直要膩死人。
霽初月覺得,南嶽洋對霽想月是真愛。
“是嗎?那希望妹妹一直都像妹夫說的那樣溫婉才好。”霽初月笑道,那眼裡含笑的樣子完全沒把霽想月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