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生忍著疼痛,睜開已經緊閉的雙眼,片刻後他才恢複了平靜。隻是這疼痛來的突兀,讓他一時摸不著頭腦,向南宮守心抱拳一禮,而後說道:“少將軍勿怪,不過是**病,不礙事。”
他並不是故意撒謊,因為那迷霧中的女子他很確定就是南宮守心,可是這時他要是說出實情,估計這南宮大小姐也未必會信。所以隨便扯了個謊,就算過去了,可是**的是,這謊言是會成真的。
南宮守心不疑有他,就將話題引回正軌,她正色說道:“朔醫師,方才問你為何知道我軍駐紮於此,這事於我南宮家而言不是小事,你可要老實回答,可不是幾句話就可以帶過的。”
“少將軍,既然要捕獲那先天妖獸,自然是要...”
朔生剛要開口,南宮守心就出言打斷:“且慢,你為何知道我是要捕獲而非擊殺這妖獸。大軍開拔之時,就曾對外放言,妖獸亂我鎮北城,我南宮守心是奉命擊殺妖獸,你怎麼如此確信我們是要捕獲妖獸,你是聽誰說的,還是聽誰說過什麼?”
朔生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誰與我說過這妖獸的事情,隻是我瞎猜的。”
南宮守心卻不信,隻是說道:“你若是瞎猜,也不該如此篤定,畢竟若是擊殺了妖獸對鎮北城可以說是一勞永逸。我南宮家對外可從未說過捕獲妖獸,你可知道我們若真要是捕獲了妖獸,最該著急的是誰?”
“少將軍此話莫非是說這捕獲妖獸之事,另有隱情?”朔生心中想著。她就快挑明了實情,那已然是懷疑自己了,若是再不說出自己當時為何能作此判斷,那可會讓這女人盯上自己,甚至懷疑自己與南宮家做對,那不用等夢裡的場景出現了,現在可能就會讓他血濺當場也說不定。
朔生想罷,就鄭重的說道:“我確實是不知道這最該著急的人是誰。那日小風子找到我時,我們沒有幫手,唯一能想到人也就是南宮大小姐你了。”
聽著這句“唯一能想到人也就是南宮大小姐你了。”,南宮守心心底一動,隻是突地板起俏臉,一臉嚴肅的說道:“不要叫我大小姐,要叫將軍。”
“是,少將軍”聽著朔生言語,南宮守心緊了緊握著的拳頭,對他說道:“繼續講。”
朔生全沒察覺隻是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其實前幾日少將軍你曾派人回武神殿專門調了幾名會治療火毒的醫師,我就猜到這大軍該是要駐紮在火屬山脈。因為隻有駐軍在火屬
之地才會令少數將士身中火毒。”
“這妖獸獵殺即使需要大軍,也是要先找到妖獸,而不是駐軍一處。既然駐軍說明你們不是要找這妖獸。”
“既然不找妖獸,那就是要圍設陷阱或者陣法,這先天妖獸體型應該巨大,若是尋常陷阱恐怕無用,應該是鋪設大型陣法,而後引其入內。”
“這鋪設陣法最好還是在山脈之中,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