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用筆在手中的文件夾裡“唰、唰”畫下兩個清晰的叉。
同時,年輕的隊長平淡宣布道:“正好人太多選陣容很難,你們兩個禁賽一次,五一訓練你們可以放假了。”
大三的兩人瞬間整個背被汗沁濕,腿都軟了,不敢置信的發出哀嚎:“隊、隊長!”
“彆、彆真彆禁賽啊隊長!我們就是開個玩笑,不至於的!”
駱珈寧紋絲未動,僅將瞳孔斜過去看他一眼,不容置喙的開口:“禁賽一次隻是個警告,你們如果以後成為職業球員後發布這種不當言論——恭喜你們終身禁賽。”
訓練場中分外嘈雜,這裡的動靜聽到的人不多,但禁賽太過嚴重,詭異的氣氛還是如瘟疫般蔓延開來。
直到全場鴉雀無聲。
那個明明跟他們歲數相同的年輕男人卻始終如同天神一般巍然不動,任何壓力都無法動搖他的決定。
直到本次禁賽的兩人氣憤且灰溜溜的離開訓練場。
所有人也就暫且放下這件事,繼續了自己手上的訓練。
直到再無人注意之後,駱珈寧臉上才露出一絲十分難看的情緒。
-
徐姐喊司機接她回了家,在家吃了頓飯,香噴噴的補了個午覺之後,才再次讓司機送她去了學校。
下午的訓練即將開始之時,大小姐抵達球館。
一些瓜皮球員們看到她回來,心中竟同時鬆了口氣,這下有人能給他們搭把手了。
況且一群大老爺們整天栓在一起做苦力有什麼意思,有女生在他們多少來勁點,哪怕隻有一個女生。
這姐還不是個省油的燈,也就她敢跟隊長直接對手戲,她在好歹能分散點隊長的注意力,他們也就好混一點。
徐恬佑也不是個沒脾氣的泥人,她人是來了,可又好像沒完全來,踩著地板直接到她平時最喜歡的位置坐下開始玩手機。
場中幾個低年級球員彼此互相看看,再看看還沒擦的地板,誰也不敢出聲,最後一個大一的悶頭拿著拖把和水桶拖地去了。
然後下午的訓練開始奇怪起來。
具體表現為平時每天活力滿滿、乾勁十足的熱心腸美女助教今天高冷了起來。
她的事情她還是做,但更多的她卻不管了。
並且——吃瓜隊員們發現這姐今天好像不搭理他們隊長了。
隊長往哪去她就走另外一邊,隊長說話她故意玩手機,還偷偷翻白眼。
喔,鬨脾氣了。
直到有人在場中喊:“計數器沒電啦,徐姐,幫我找下充電器!”
徐恬佑“襖”了聲,慢吞吞的起身拿了充電器去給這他充電。
充電的地方在牆角看台邊,徐恬佑紮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