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蘇文鳶把她貶得失了神誌,這才當著大家的麵發瘋。
盛景玉回答說:“母後和我解釋說,成親一事從簡,是因為我不願娶親,她和父皇又怕沒人照顧我,所以想著儘快娶一個。”
“我又吩咐了一切從簡,所以她不敢多折騰,怕拖的時間長了,我又反悔,但真的成親了,她開始反悔了,怕找的新王妃不會照顧人。”
蘇文鳶接著說:“所以她才針對我,想要試試我的性子?”
“她是這麼說的。”盛景玉如實回答。
皇後是沒提蘇文鳶,但明裡暗裡解釋了自己今天行為異常的原因。
蘇文鳶不信。
可現在她信不信的,都隻有這一個解釋。
回到宸王府,二人剛下馬車,蘇文鳶頭上的珠翠勾在了車簾上。
葉衫伸手將發簪拔下來,又笑說道:“王妃先進去吧,我一會兒把這簪子取下來,再給你送去。”
蘇文鳶看著發簪說:“今天也真是奇怪,好像所有人都認識這套發飾,就我不認識。”
葉衫笑著把這套頭麵的來曆解釋了一下。
“多少?”蘇文鳶一臉震驚,“幾十萬?那具體是幾十萬啊?”
“應該是五十萬兩銀子往上,具體多少,我們就不知道了。”
蘇文鳶頓時就不敢動了,左右招手說:“快扶住我,趕緊回竹月閣,拆了,都拆了。”
兩邊丫鬟上前,扶住了蘇文鳶。
蘇文鳶步子僵硬,脖子一動不敢動的往裡走。
好家夥,早知道這麼值錢,她就小心點了,這要甩掉個珠子什麼的,不得掉價啊?
以後萬一要逃難,先把這套頭麵拿著。
盛景玉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這一上午,她隨意瀟灑的從宮裡走到宮外,闊氣的不行。
幾十萬的首飾隨便甩,宮裡那些娘娘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