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立刻微微皺了皺眉:“你們不是普蘭德……”
“我們從倫薩來,”旁邊的另一名信徒坦然說道,在確認了眼前的陌生人真的是教會同胞之後,這裡的太陽追隨者們顯然都放下了戒心,“大家上周才落腳,但還沒等我們和本地的同胞們建立聯係,就發生了那次襲擊……”
“這裡的所有人都是從倫薩來的?”鄧肯有些驚訝,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在下水道的祭祀場被摧毀之後這座城裡竟還有如此多的太陽信徒了。
“嗯,這裡聚集的都是來自倫薩的同胞,不過也有從其他城邦來的隊伍,大家都分散在不同的據點內,”旁邊的另一名信徒參與到對話中,“唉,普蘭德城邦的情況大家多多少少都聽說過,在過去四年裡,那個該死的執政官和教會的鬣狗們一直在打擊我們的事業……你們也不容易啊,好在都過去了。”
鄧肯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又聽到一開始被他詢問的那名教徒開口了:“你肩膀上這隻鴿子還真……彆致。”
鄧肯眼角一抖。
他知道,現場可不止一個人在關注自己肩膀上這隻鴿子。
非要說的話,一隻鴿子也沒什麼奇怪的,但自己頂著個鴿子來參加集會那就怪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