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要把所有能威脅到自己的因素扼殺在萌芽狀態。
他腦中想到了什麼,把那碗沙拉端回來。
在謝拓昱不解的目光中,伊牧用叉子叉起一塊放到嘴邊。
多餘的沙拉醬粘在嘴唇上,謝拓昱看的渾身難受,他忍不住想提醒,伊牧已經先一步動作。
隻見他伸出拇指抹掉白色的沙拉醬,然後放進嘴裡,含住手指吸、允。
他的眼神原本是清冷無比的,可是這個動作一做出來,整個人,臉和身體都無比色、情起來。
謝拓昱感覺自己的唾液不管用了,他看著伊牧從指尖吸到指根。
明明是舔沙拉醬而已,明明是不浪費食物,明明一點都不帶著暗示……
伊牧一定是在勾引他!
謝拓昱咽了口唾沫,聲音裡像堵著一塊燒紅的炭,他渾身都燒起來了,尤其某個地方更盛。
吮、吸的聲音很大。
有那麼一刻,謝拓昱懷疑自己硬了。
看著一個男人越來越紅豔的嘴唇和在他嘴裡進出的那根手指,漸漸硬的發疼。
伊牧“啵”的一聲抽出拇指,有粘稠的銀色絲線垂落。
他的桃花眼如絲如縷,纏繞著謝拓昱的目光。
伊牧輕笑著,聲音篤定:“你硬了,另外一隻手在脫褲子。”
謝拓昱就差一步,已經摸到了內褲的邊,大鳥激動的探頭了都。
他重重的咳嗽,做賊心虛的拉過薄毯蓋在自己身上。
“我說少爺,您這玩的是哪出啊?”
他好好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特麼的快得神經病了!
伊牧用紙巾細細的擦拭那根濕潤的手指,抬眼看他,嗓音很軟,“玩你啊。”
這三個字像是一把火,瞬間給謝拓昱給點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