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被慣性帶倒,狼狽的跌在地上。
他身後的兩個走狗立即不乾了,輪著拳頭上前朝謝拓昱的麵門砸過去。
伊牧收起一直在錄像的手機,把春瀾和小孩往屋裡拉。
謝拓昱年輕的時候也是打架能手,他身材高大,一時間沒有落下風。
伊牧讓春瀾和小孩鎖好門,待在屋裡彆出來。
他拿出手機,給桑父打電話。
伊牧的聲音很冷靜,他知道這種情況下不能慌。
“叔,你快帶些人到春瀾家來,彆多問,趕緊過來!”
掛了電話,伊牧從院子裡撿起一個趁手的燒火棍,瞧準了機會,榔到其中一個控製住謝拓昱脖子的壯漢身上。
那一棍重量不輕,壯漢捂著腰,臉色一下白了。
伊牧麵無表情,握緊了手裡的棍子。
村長從地上站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向謝拓昱小腹戳去。
眼看著謝拓昱要被桶,村長眼中閃著病態的瘋狂,伊牧朝他的手砸下。
刀子掉在地上,村長抱著胳膊慘叫。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桑父在外麵喊門。
兩個壯漢住了手,退到村長身後,伊牧去開門。
桑父和村民們走進來,麵對一院子的狼藉和狼狽躺在地上的村長,全部把目光落在伊牧手上的棍子上。
伊牧扔掉棍子,淡淡對桑父解釋:“叔,有件事,你必須要知道。”
他把事情前後經過全部講了一遍,期間村長幾次氣急敗壞的讓他住口,伊牧沒理會。
這件事太驚世駭俗了,所有人都不相信伊牧講的話,桑父看向謝拓昱。
謝拓昱擦掉嘴角的血,踢了腳李奇,在他驚懼的目光中,咧咧嘴:“孫子,把你做的混賬事一五一十都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