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泰知道姐姐在,讓伊牧在車裡等等,他拿了東西很快就下來。
伊牧點頭,沒有堅持上去看看老爺子。
伊泰姐姐不喜歡原主,每次都是見了他都要吃人似的,嗓門尖銳的要他滾遠點。
矛盾的起源,是伊姝當年第一次談戀愛,收到男朋友送的一束妖豔的玫瑰花。
她太高興了,找來很多水晶花瓶,把花插在瓶子裡,分彆放在客廳,大書房,家裡的小型影廳,還有室內遊泳池邊上的雜誌架上。
她是知道原主花粉過敏的,可還是任性的把家裡每一處的公共活動處都擺上她心愛的玫瑰花。
伊牧那時已經到國外念書,每年母親的祭日才回來。
可就那麼一天,伊姝都忍不了,非要給伊牧添堵。
說她不是故意的,根本沒人信。
伊牧花粉過敏,全身起紅疙瘩,呼吸困難,差點被送到醫院搶救。
老爺子知道這件事後,扇了伊姝一巴掌,撂下狠話,讓伊姝以後搬出去住,沒他允許不準回家。
就是那時候開始,伊姝看見伊牧就跟瘋了一樣處處針對他。
那都是以前的事,伊牧不想跟個女人斤斤計較,更何況那人還是伊泰一母同胞的姐姐。
他坐在車裡,搖下一點車窗,手裡夾著根煙,十塊一包的紅塔山。
謝拓昱一個資產上億的總裁,居然隻抽這種牌子的煙。
伊牧問他怎麼不換,他說隻喜歡這種味,其他不習慣。
說實話,這種煙有點嗆人,伊牧抽不慣。
但他點著一根,光聞著味道就覺得安心。
從第一次在謝拓昱身上聞到這種煙味,伊牧就覺得有種熟悉感。
原主不抽煙,伊牧便懷疑這份熟悉感的來源,直到在謝拓昱的脖子上發現一個淺淺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