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把臉埋在他胸膛上,爽到極致,喉嚨裡隻能發出細碎的哼叫,他聲音顫抖:“你快點!”
“叫老公。”
謝拓昱使勁磨著那個點。
伊牧不叫,牙齒重重咬著謝拓昱脖子上那個痕跡上。
兩人第一次,伊牧就對那個牙印情有獨鐘。
老太太對謝拓昱說,他身上這個牙印不是好東西,讓他以後有錢了,想辦法把它給除掉。
謝拓昱後來發達了,時間也寬裕,卻從沒想過要把印記給除掉。
他總覺得,這個在他出生後就跟著他的牙印,是一種標記。
說不定是前世的人在他身上留下,這輩子準備靠這個尋他的。
謝拓昱沒等來伊牧的那聲老公。
他發狠的對著伊牧的敏感點撞擊,這次的性、愛沒有上次的纏綿,但是足夠激烈。
許久之後,兩人一起攀上高峰。
伊牧被謝拓昱抱在懷裡,手指沿著牙印的邊緣描摹。
謝拓昱把他奶奶的話告訴伊牧。
伊牧露出一個慶幸的笑:“幸虧你不是個聽話的孩子。”
如果沒有這個記號,他又怎麼會知道這個人很有可能和他愛了幾輩子。
謝拓昱捉住伊牧的手,給他道歉:“我應該當時就想明白,你跟他沒有關係。”
說到底,還是不夠信任。
可是伊牧也沒有給他足夠信任,還有,謝拓昱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
伊牧掌著他的後腦勺,給了謝拓昱一個吻。
很多時候,語言表達不出來的話,肢體接觸可以很容易的做到。
一吻結束,謝拓昱望向伊牧的眼中亮晶晶的。
這男人從來都是一副穩重可靠的樣子,很少露出這種稚氣的表情,熱切的渴望什麼似的。
“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叫老公的話,要婚禮和戒指才行。”
謝拓昱翻身把他摁在床上,“婚禮明天就辦,戒指一會就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