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知道自己以前思想狹隘了,她不動聲色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一會可能要見親家公,她可不能給自己孫子丟臉。
“伊——我就叫你小牧了,跟奶奶說說,你跟我們拓昱是怎麼認識的?”
老太太的態度大轉變,伊牧倒也不奇怪。
老人家無依無靠的,就隻有謝拓昱一個孫子,當然想著他好。
巧的是,伊牧也希望謝拓昱好。
他攙著老人家往酒店走,到門口的時候,安保把他們攔下來,要請柬。
伊牧皺眉:“我家裡辦宴會,我不能帶人進去?”
安保並不認識他,而且他們隻是按規辦事,是以一板一眼的說:“沒有請柬,就不能進去。”
伊牧看了他一眼,掏出手機。
酒店裡麵走出來一人,老熟人,文倫。
他被辭退後,又回到了老大的身邊。
也不知道怎麼哄的老太開懷,又成為了他身邊的紅人。
再次見麵,文倫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把自己的姿態放很低。
他冷著臉,努力端著自己,把自己當成第二個伊牧。
“發生什麼事了?”文倫走到安保身邊問。
安保一見他,臉上立刻露出巴結的笑。
“文經理,這位先生說是伊老先生的家人,您看……”
文倫睨了他一眼。
“你是新來的吧,三少爺也不認識?崗前培訓怎麼做的?”
伊牧看他拿捏著架勢,把那安保教訓的狗血淋頭,覺得有點好笑。
從前都是當狗的人,因為會舔,所以成了一條會發號施令的狗,姿態倒是夠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