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家門,謝拓昱在伊牧屁股上捏了一下。
腦袋擱在伊牧肩上,謝拓昱膩歪唧唧:“總算看見你笑了。”
伊牧轉過身,因為全身心放鬆,所以想做一些高興的事。
他單手攬著謝拓昱的後腦勺,笑著湊上去。
這人一旦開了葷,便不能忍受吃素。
謝拓昱戒葷了幾天,一旦開閘,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伊牧每次,招惹完謝拓昱都分外後悔,然後下一次又不長記性。
如此往複,脆弱的腰先受不住。
他趴在床上,謝拓昱用越發純熟的手法給他按摩腰。
按著按著,手開始不老實,老往屁股上麵摸。
“你再摸,我要踹你下去了。”
伊牧都快睡著了,被他給硬生生的捏醒了。
謝拓昱連忙收回手。
公司最近不太忙,他有一點計劃,想跟伊牧說。
“最近有沒有什麼安排?
果林已經被移除了大部分,保留了一片荔枝林,現在剛好成熟,我們一起故地重遊好不好?”
伊牧在枕頭上晃晃腦袋。
“伊泰學校畢業會,早就跟我說過了,等畢業會結束,我們一起去。”
畢業舞會在高考成績出來後。
伊泰的成績驚呆了所有人,班級的吊車尾居然考了全市第十二名,順利考上名牌大學。
來自班級同學和老師校領導的祝福打爆了家裡的電話。
老爺子開始認真考慮讓伊泰繼承家業的可能。
伊泰不在乎那些虛情假意的祝福,他隻在乎伊牧知道他考得很好時,會不會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