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麵的男人雖然不需要大量的運動,但是被折騰一整夜,聲音肯定是啞掉的。
沈謙對顧言宇心裡還有介懷,聲音沙啞而漫不經心,聽著慵懶。
這種狀態很不好表現,因為本子裡的人物是死的,而配音的人則是活的。
伊牧靜止了三秒,嗬笑出聲,聲音尾調拖著,嘲笑似的。
“你不會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被噴一口煙,嗆個半死的傻子吧?”
顧言宇沒說話,他狠狠吸了一口煙,然後對著沈謙的嘴,喂了進去。
伊牧激烈的咳嗽出聲,被嗆到的情況表現得很真實。
顧言宇放開沈謙,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壞笑,一如當年那個叛戾的調戲三好生的問題生。
“你就是傻子,傻到相信彆人說的,我喜歡你其實是在耍你。
你真當老子那麼不講究,隨便什麼人都帶上床?”
沈謙眼角咳出眼內,他顧不得去擦。
伊牧的聲音冷得像是隆冬雪。
“你顧少爺可不就是隨便,班花的滋味好麼,聽說她還是處女。”
顧言宇罵了句臟話,摁掉煙頭,把沈謙牢牢壓在床上。
壯碩的身體和寒星似的眼,讓他看起來像是某種凶狠的野獸。
“我跟你解釋過了,我連班花的手都沒有拉過,那個賤人上了我兄弟的床,跟我沒關係。”
沈謙不信,他推開顧言宇。
沈謙是個敏感的人,最討厭背叛。
當年那麼多誤會,節節相扣,他想相信顧言宇,但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
放空了聲音,伊牧用一種故意掩飾的不在乎語調,薄涼的說:“顧少玩也玩過了,天亮我還要趕一個收購案。
我行動不便,還請您另開個房間,房費記我頭上。”
兩人都已經進行到這一步了,顧言宇要是再這個時候離開,他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