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雖然傷心,但知道伊牧那樣的人,跟自己的身份相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她也沒奢望能跟伊牧有什麼結果,是以很快回了信,望君珍重。
伊家這邊,二小姐回來,全家上下都知道她潑辣的性子,不敢怠慢。
掃灑門前雪,地熱提前燒起來。
廚房準備好小姐喜歡吃的佛跳牆,還有家裡的祠堂要保證沒有一絲灰塵。
早飯過後,一輛嶄新的轎車在伊家門前停下來。
一個燙著時髦卷發,臉上化著精致妝容的女人下車。
大冷的天,她穿著勾勒出玲瓏曲線的旗袍,腳上一雙高跟白皮鞋,外麵穿一件直筒的紅色呢子大衣。
下車後冷的一哆嗦,趕緊踩著皮鞋往裡走。
伊牧被老大拉著坐在堂屋等二姐,家裡燒著地熱,還點著炭火,理應不冷,他手裡卻還抱著個暖壺。
二姐進門的時候,伊勤正在冷嘲伊牧:“我比你大二十多歲,都不怕冷,叫你小小年紀縱欲過度。”
伊牧眼也不眨的回諷:“至少我還能站起來,聽大嫂跟人打麻將抱怨說,大哥那方麵很勉強。”
觸及到男人那方麵的能力,老大可不肯相讓,正吊著眉,準備據理力爭。
二姐走進門來,笑話老大。
“你跟老小比什麼,他娘胎裡帶出來的病,夏天嫌熱,冬天怕冷,還大二十多歲,竟是越活越幼稚。”
老大在家裡算是沒有話語權的,幾個妹妹一個賽一個的潑辣有主意。
揣著袖子,哼哼兩聲,不說話了。
二姐沒看他,直奔伊牧而來,端詳著伊牧雪白的小臉,越看越想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