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氣的格子西裝,牛皮鞋,腰線窄窄的,一雙腿筆直修長,真是好身段。
“托五少爺的福,過得還行。”
他話語一轉,皮笑肉不笑:“隻是我那副官那天從戲院回來後氣得不輕,聽說跟五少發生了點口角,就被打了一巴掌。”
哈?那玩意兒還有臉跟曾光昭告狀?
伊牧挑眉,眼睛微微眯起,密匝匝的睫毛觸碰在一起,烏沉一片,聲音帶著冷意。
“曾師長的副官難道沒告訴你,他說了什麼混帳話?”
曾光昭跟伊牧非親非故,在戲院裡明爭暗鬥了半個月。
相比起他,曾光昭當然更偏心自己的手下。
“但是打人……”
伊牧靠近了他一步,兩人的臉隻有十公分不到,彼此的氣息都能聞的一清二楚。
曾光昭眉頭皺了下,沒有動。
伊牧盯著他的眼睛,話說的很慢。
“我打他的時候就說了,再亂說話,就不止一個巴掌那麼簡單。”
“曾師長肯定不是那種沒腦子護短的人,想必身邊人什麼德行,您比我清楚。”
“我伊牧雖然在外名聲不好聽,但也容不得等閒之輩到我麵前撒野。”
伊牧說完,曾光昭笑了,他揚了揚眉,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
“五少這話我今天記下了,如果真是我手下副官主動挑事,必定不會輕饒。”
伊牧歪了下頭,神情有點天真,像個放大版的精致娃娃。
“我等著曾師長的處理結果,發落那副官的時候,可千萬彆忘記請我到現場觀刑。”
曾光昭眼眸深處發暗,琢磨著小小子是不是有點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