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車門,走下車,差點背上人命的司機衝地上那人狠狠踢了一腳。
“媽的,臭乞丐!活得不耐煩找個地方跳河去,差點臟了老子的車。”
伊牧走下車,聽到這話,冷冷問:“什麼時候伊家的車成了你的車?”
司機嚇了一跳,見他臉色不愉,連忙賠笑:“我就隨後說說,少爺彆當真。”
伊牧點了根煙,看了地上那人一眼:“把人弄到牆邊靠著。”
司機不想碰臭哄哄的乞丐,但伊牧的命令也不能不聽。
隻能搓搓鼻子,滿臉嫌惡的拎起臭乞丐的胳膊,往牆角拖。
伊牧吐出一口煙,被冷風一吹,混沌的腦子稍微清醒。
他偏頭看去,本想監督司機彆偷懶,結果卻看到了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煙灰掉下來,碰到伊牧的手。
他被燙得一哆嗦,兩步並作一步,撥開司機的手,用力晃了晃曾光昭。
男人沒反應,已經陷入昏迷。
伊牧叫司機和他一起,把曾光昭抬上車。
司機嚴重懷疑伊牧醉得厲害,他想勸來著,被伊牧眼神淩厲的瞪著,話都咽進肚子裡。
好容易把曾光昭弄上車,司機把車窗打開來。
這人身上不知道什麼味兒,又腥又臭,難聞極了。
曾光昭在發燒,昏迷中身體微微顫抖。
伊牧把身上的西裝脫下來,蓋到曾光昭身上。
你既然沒有走掉,那以後就再也彆想離開了。
回到家,幾個家丁合力把曾光昭抬進去。
請了醫生來看,曾光昭小腿上中了一顆子彈,傷口沒來得及處理,已經潰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