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光昭用手撐在伊牧兩邊,就差一點,嘴唇就要碰上伊牧的。
兩人一上一下,眼睛對視著,彼此氣息交融在一起。
門窗是關上的,房間裡不太亮堂。
昏暗的環境容易釀造出不尋常的東西。
曾光昭知道自己當下最應該做的,是儘快撤開。
可伊牧跟妖精似的,拿那雙藏著湖光瀲灩的漂亮看著他。
曾光昭就像被無形的力量禁錮住,動彈不得。
伊牧用胳膊肘撐著身體起來,湊頭吻上去。
曾光昭沒動,也沒回應,直到伊牧企圖撬開他的嘴唇,才大夢初醒,慌忙逃出房間。
伊牧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伸出舌頭,舔舔嘴角。
他就不信曾光昭是塊木頭,美色當前,一點都不心動。
曾光昭跑到院子裡,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耳根發燙得不行。
他發誓,他看到伊牧眼中的揶揄了。
之前他一直讓伊牧離自己遠一點,今天這一遭,算是自打臉了。
真是瘋了,明知道那種情況,下一步將麵對什麼。
怎麼突然鬼使神差的,愣在當場。
還有,原來以為兩個男人親嘴,想想都覺得惡心。
可是伊牧……曾光昭給了自己一巴掌,都是男人,觸感軟個毛線。
曾光昭一直到晚上都不見蹤影,直到快睡覺前,才告訴伊牧,過幾天跟他一起去山裡報道。
他們到山裡就任,沒有委任狀。
軍隊那邊,伊牧以在職期間,啥事不乾,平庸無能的理由,被軍隊開除了。
天還沒亮,一輛馬車停下伊家門前。